这等事,上辈子她本就做惯了的,自然熟稔。
季卿尘眉一皱,蓦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使力,谢芸姝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季卿尘掐住她细软的腰身,语气低沉:“你知道夫妻同榻该发生何事吗?”
谢芸姝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瞬。
回过神来,便放松心神。
她自然不怕,季卿尘是太监,上一世他们最亲密之时,也不过相拥而眠。
她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紧张。
“千岁何必开此玩笑。”
见她有恃无恐,季卿尘脸色一黑,瞬间将人反扑在床。
他眸色沉沉,嗓音低哑——
“你以为男人没那玩意儿就不能行同房之礼了?”
湿热呼吸声喷在耳畔。
谢芸姝被死死压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心跳如擂,慌乱不已。
“千岁……”
季卿尘手指探入她的里衣,音色愈发冷了:“阉人就算没那玩意儿也有的是法子,轻则以手,重则狎具剑柄,夫人选一个?”
冰冷的指尖触及肌肤。
谢芸姝身形猛地一颤,随即感受到有什么硬物抵着她,眼底泄出恐惧之意。
他竟真的带了狎具?!
“千岁,妾知错了!”
她眼尾发红,眸中闪烁泪花。
避之不及的惊惧态度让季卿尘眸中一刺,他索然无味松开了手。
“胆小如鼠。”
季卿尘起身离开。
谢芸姝惊魂未定怔在床上。
之后一段日子。
季卿尘待她极其冷淡,谢芸姝也不敢再招惹他分毫。
直到中秋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