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体会到来自上位者的包容和宠溺,即使他说错话做错事对方也不会生气,而是慢慢引导他。
同样是上位者,林鸿庆脾气暴躁,动辄责骂他,林楚河觉得他现在才过上当人的日子。
“外貌不是最重要的,性情涵养才是。”林楚河劝说,“你和她们处一处就体会到好处了。”
林楚江听得额角青筋直跳:“滚。”
等他哪天翻身了,即使不能对付林楚诺,也要把这个背叛自己人的林楚河先弄死再说。
双方心意相投,订婚宴如期举办。
万碧然人脉广,宾客络绎不绝,她大方与众人交谈,手臂挽着姿态温驯乖巧的未婚夫。
林镜扫视一圈,端着红酒杯走到某个角落。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觉得,我今天打扮太帅了嘛?”陆砚书厚脸皮,“万一抢了准新郎官的风头怎么办?”
林镜眯着眼打量了一通,点评:“一般般。”
特意去弄的头发不如原本的乖顺,已经唇红齿白了再化妆反而显得不太自然。
只是衣服挑得好,显得腰细腿长屁股翘的。
林镜盯了他一会儿,挪开目光,向远处眺望,没在人群里发现凌远琛的身影。
“他恐怕是没时间来了。”陆砚书猜到她在找谁,“凌氏找专业机构检测出了地皮的问题。”
十七块地皮,其中十块有超标的重金属和化学污染,是根本没有办法投入使用的毒地。
凌远琛太谨慎,早早发现不对劲。
陆砚书深表遗憾,地皮一旦投入建设甚至建设完成,再检测出毒地才是真的损失惨重。
两百五十亿,对凌氏集团的体量而言,尽管放了血,却不算是砍到了大动脉。
“凌远琛正忙着和宝业打官司呢。”陆砚书双手插兜,懒洋洋地倚靠着柱子,幸灾乐祸。
宝业在进行资产评估和股权转让时,隐瞒土壤状态,给出的土壤调查报告藏了许多坑。
“凌氏不仅要告宝业,还要告环境科学研究所和市自然资源规划管理局,够他烦的了。”
宝业不厚道,凌氏有可能胜诉,追回那两百五十亿,但官司起码打一两年,损失已定。
正是他们
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
“看在我努力的份儿上,”陆砚书含着笑意,在暗处勾住了她的小拇指,“有没有奖励?”
“你的努力?”林镜反应淡淡,“如果你有很努力的话,那我可能要怀疑你本身的能力了。”
宝业子公司正常拍卖,大约是一百五十亿的成交价,陆砚书恶意抬价只能抬到两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