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还真怪不到他身上。”
叶秋神情严肃,一脸认真。
“什么!?”
叶秋的话,无疑颠覆了他们对这件事的基本认知。
按这样来理解的话,岂不是说夏慕月是自己死的?
可薛神医还在给她扎针啊?
难道没感觉得到吗?
“说起来,好像也不无这个可能……”
薛神医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出声。
他沉吟道:“当时我急着找病根,好不容易才找到,心里一高兴,就立刻下针了。”
“那时我全部心神都放在穴位上,根本顾不上别的,更没去观察病人情况。”
“后来施完针,你们也看到了,我累得气喘吁吁,虚弱得很。”
“等我稍稍恢复了精神,这位小兄弟就提醒我摸脉象。”
“结果……”
薛神医叹息一声,随即摇头:“当然,我没有要给自己开脱的意思。”
“我想表达的只是的确有这个可能性而已。”
“不是可能,而是事实!”叶秋话语坚定。
他看向夏越山,问到:“岳父,想来我老婆最近的身体状况应该很糟糕吧?”
“至于糟糕的程度,只怕是连下床都困难,更别说吃饭喝水了。”
“可刚才照顾她那人却说,我老婆在外面活动了一会儿,还喝了碗粥。”
“老头。”叶秋突然喊了一声。
“嗯?”薛神医面露惑色,好像是在叫他?
“你是医生,你来说说。”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才会突然下床散步,还能吃下去东西?”
叶秋抛出的问题,让薛神医陷入沉思。
夏越山和商崇文两人也在暗自琢磨。
“想到了没?”叶秋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