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胸前的软雪被人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捏着,温热的掌心煨着她的乳尖,快要把雪顶都融化了。
而她身上也变得异常燥热,腰上被一根铁棍压着,股缝里还抵着另一根,不停地戳着她的穴口。
真正叫醒昙英的,是舔舐着她光洁的肩头的舌头,湿濡温热又黏腻缠绵,她被刺激得浑身一颤。
头顶的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熄灭了,瞿显扬厚重的呼吸随着他胸膛的起伏贴在她纤薄的背部,他感觉到昙英终于被他弄醒了,硬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终于在试探了不知道多少次角度、调整了多少遍位置后,精确地瞄准了穴口。
“昙英……”他的呼吸已经变成了粗喘,“我要进去了。”
昙英将将苏醒,她懵懂着摸上扣在她腰际的大掌,她看不见瞿显扬的表情,但她的全身都感知到他紧绷的肌肉在蓄势待发。
“嗯,你慢一点。”昙英温柔地用气音发声,“我疼的话就掐你的手。”
“好。”瞿显扬翻过掐着昙英细腰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蕈状硕大的顶端迫不及待地挤进湿滑的穴口,瞿显扬指缝中纤细的手指用力握了他一下。
他屏住气,放慢动作。握力少许松懈一些,他再进。
“嗯——”
昙英因为疼痛扭了一下腰肢,身体朝瞿显扬的方向旋来几度,瞿显扬立马知情知意地从她肩窝里扬起脸,吻住昙英又被她自己咬得红润的嘴唇。
吻了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更急。
花穴中的汁液汨汨流动,打湿了他尚未完全插入的肉棒。
黑夜中,两双湿润发亮的眼眸两厢对视。
瞿显扬沉腰一挺,尽根没入。
“啊!”
短促的一声尖叫后,昙英的泪水沁出眼眶。
瞿显扬: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