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纵身上去咬住男人的手腕。
“啊。。。。。。”男人一巴掌把豆豆拍飞。
“哥哥。。。。。。”豆豆失控尖叫,手机也被抢走,慌乱间,她摁到了通话键,碰触到到最后一通联系人。
叮叮叮,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
傅司暮看了眼,是乐乐来电。
他不想接。
但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傅司暮烦躁,一把拿起,接听——
“哥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是乐乐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带着哭腔。
“哼,小杂种,牙倒挺利,看老子不把你牙给拔了!”
“叔叔,你就行行好放我们走吧。。。。。。呜。。。。。。妈咪。。。。。。妈咪你在哪里。。。。。。哥哥快不行了。。。。。。”
“给老子闭嘴!告诉你,你妈往后就留在这里做鸡了,如果挣不够钱,将来就换你顶上!所以你最好求你妈争点气,别把你也毁了!”
乐乐的哭声伴随着男人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弱。
傅司暮握着电话的手,用力了几分,脸上神情叫人看不分明。
宽敞的房间内,特殊用具挂了满墙。
一位身材丰腴,浑身充满骚味的女儿撩起冬冬的下巴尖,笑了起来,“该教的都教了,如果待会儿让客人不满意,我可不敢保证你女儿是什么下场!”
“我要见先前那位太太!”冬冬知道,跟这群下人没办法沟通,必须找抓自己过来的人。
很快,冬冬被带到费芹跟前。
“怎么着,还有话说?”费芹坐在沙发里,翘起腿,看冬冬狼狈的样子,很是快活。
“这位太太,凡事不能做得太绝,你也清楚傅司暮是知道我们去了医院的,如果待会儿他找不到人,恐怕会跟太太好好聊上几句!”
冬冬知道,求饶是不可能的了,唯今之计,只有尽可能跟那个尊贵的男人扯上关系,才有保全一家人的机会。
而听她搬出傅司暮,费芹长腿陡然落下,凶狠地盯着冬冬,但几秒后,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