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乔驰予小朋友的家长吗?”老师看着陌生的男人,心想不是说乔驰予没有爸爸吗?这个又怎么说?毕竟一大一小两张脸,说没亲子关系都没有信。
那女人也看过来,仗着老公是大老板,她一副高高在上口吻,“来了正好,这小鬼打我儿子,你自己说,要怎么办吧!”
豆豆大声地说,“你胡说!明明是你儿子欺负人,我骑木马,他来抢,我让着他,我又去玩独木桥,他又来挤,我玩爬梯,他拽我脚,把我拉下去摔了一个跟头,我气不过,这才跟他打起来!”
豆豆说的时候很激动,可见当时他受了好大的气。
傅司暮看老师,“事实如此?”
老师说,“当时孩子多,我们也没瞧仔细,不过小鹏同学倒是受伤了,手肿老高,驰予小朋友看起来似乎没有大碍。。。。。。”
老师这话就是明显偏袒胖小子。
女人哼了声,“要我说,像他那种没家教,又粗鲁野蛮的孩子,你们校方就应该把他开除了!省得以后祸害更多人!”
“开除?你小孩挑衅在先,我家孩子出于自卫反击,你有什么理由开除?”傅司暮淡声地问,却像是地狱来的判官,能定生死。
而豆豆听见“我家孩子”几个字,禁不住看神情冷峻的傅司暮,眼睛热热的,一直倔强不肯低头服软的他,这一刻想哭。
那女人平时张扬惯了,又想着豆豆是没背景的野孩子,便得意地说,“管它有理由,还是没理由,我有钱,我就能让学校这么干!”
“依你之意,只要有钱,就能随心所欲?”
“当然。”
“既然如此,你开个价吧。”
“你想干嘛?”
“拿钱,买你的命!”
瞬间凝起的寒冷气息,令空气都冷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