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走两兄妹。
刘君憋着笑,回过身就把曲欢歌搂在怀里,看她仰着头,一张小嘴撅得可以挂油瓶,饶是这样,仍是招人的很。
刚才她当着MOLLY的面对他又撩又亲,勾起的火,总要负责灭吧?
倾身贴近,眼看就要碰到她一抹诱人的唇,她却忽然往后一让。
男人最受不了激,特别是这种事。
她越不给,他就越想要。
喉结滚动,眼底浮起欲念。
他再次倾身,曲欢歌还想故技重施,后脑勺被他猛地按住,压向自己。
先是缱绻的舔舐,啃咬,她生涩地回应……体内热流涌动,他抵开她的贝齿,火热纠缠,两人鼻息湿热,喘息交织。
曲欢歌终于受不住,吐气如兰,她微微仰头看他,水晶灯下,他俊美如雕塑,下颌线清晰硬朗,修长的眼睛半眯,眼神朦胧勾人,她忽然觉得唇舌干燥,微微吐舌润了润。
想起那一日在水底,水波荡漾中,他犹如神祗般游向自己……如果那一日,就死了呢。
她忽然伸手,扯起他的领带,将他慢慢拉近自己,看他喉结滚动时,贴上他的唇,撬开他的齿,主动将自己的柔软送入,试探地撩拨,继而诱敌深入,摧枯拉朽。
“跟谁学的?”刘君在她耳边哑声问。
“天赋。”
“哦?是么?让我再试试是不是天赋。”舌尖将她小巧幼嫩的耳垂勾入,捻转在唇舌间。
她受不住撩拨,偏头推拒,露出的颈线优美,沁着薄汗,他从耳垂转移到头颈,一直亲吻到锁骨。
手也不规矩地从衣服下摆处探入,摩挲她的腰肢,将她的纤细贴近自己。
某处着了火,滚烫的欲念燃烧,他忽然倾身压向她,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你个磨人精,身体都没养好,就来勾我。”他勾起她的下颌,看她眼底浮起的雾气,努力克制自己。
“你不想么?”曲欢歌望进他的眼睛,像是跌进一口深不见底的幽蓝洞穴。
“想,可不是现在。”她刚刚才出院,脆弱得像是一尊水晶天鹅,他怕他控制不住,一不小心就折断了天鹅脖子。
“可是我想。”
刘君身上一麻,撑着沙发的手倏地紧绷:“别玩火。再来一次,我真的吃了你。”他撑起手臂,离她远一些。
曲欢歌红着脸,俯倒在沙发上,咯咯咯地笑。
头一回见他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