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嘴唇,咸的。
“哇哇哇!”
大哭,饿的。
一只同样干枯粗糙的手,将自己拽了过去。
举过头顶,就要往地下摔。
“不要!”
沙哑的声音响起,和哭泣的声音一样。
“我们家已经养不活这么多女孩了。”
“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做。”
阿香在满是霉味的床上爬动,爬到床边,想要抢回,老石头手里的孩子。
老石头避开了。
阿香沙哑着嗓子,低声啜泣,却毫无美感:
“这次我们请的大师都说,一定是男孩,可却依然是女孩。
是不是因为,我们前几次。”
“你别乱想,村里人不都这么干的吗?
不然那么多孩子,谁养的起。
而且你看她这么小,估计也养不活。
还不如省点口粮。
这次的大师,肯定是个骗子。”
“嘎吱。”
有推门声响起,穿着简陋粗糙麻衣的阿来,端着水碗,走了进来。
“母亲,先喝点糊糊吧。”
一个破陶碗,碗里是黑面包煮出来的黑糊糊,里面还放了些已经老了的野菜叶子,现在叫它灌木叶子更合适。
毕竟植株太大了,还一簇簇的,接近成年人那么高。
叶子干硬,枝干有木质尖刺。
盛夏开白色单瓣花,香味浓郁的有些熏人,但它有个好听的名字,白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