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没解释,可娄景杨却觉得他已经看穿了简欢。
呵,他就说么,简欢哪里来的胆子勾搭野男人。
无非是撞破了他跟梓莹的事情,想吸引他的注意力罢了。
这样的认知,让娄景杨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可江梓莹看着简欢别扭的走路姿势,跟她身上那股子过分的女人味,总觉得不对劲。
她又把那件西装捡了起来,细细看了一回,“表哥,我怎么觉得,这件西装并不是表嫂留下的,而是。。。”
“行了。”
娄景杨打断了她,自信道,“简欢有多爱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更何况简家是什么人家,她要是真有什么外心,都不用我出手,简家自己就清理门户了,她不敢。”
江梓莹看娄景杨这副样子,也不好反驳他。
她又看了一眼楼上紧闭的房门,心中狐疑不减。
自从半年前简欢大病一场出院后,她总觉得简欢怪怪的。
人木讷了许多不说,对娄景杨也跟从前不同了。
尤其是刚刚,简欢身上骤然出现的凌厉气势,完全不像她认知的简欢。
难道一个人的性格变化,会有这么大么?
还有今晚,虽然娄景杨信了,但她总觉得,简欢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男人疼过的。
就这么放过她,江梓莹心有不甘。
她抱住娄景杨的手臂,泫然欲泣,“表哥,刚刚表嫂威胁你,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好怕会影响你的名声。要不然,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了。”
可人落泪,娄景杨赶紧搂紧怀里哄,“说什么傻话,你放心,我不理她,自然会有人教训她。”
“你是说?”
“简家可不会任由她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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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简家的客厅跪着个女人,细长的木条,狠狠抽在她背上。
木条坚韧,抽下去又痛又麻,没几下就渗了血。
一下,又一下。
当简欢觉得自己的背快要没有知觉时,坐在沙发上的妇人才轻轻扬了扬手。
“停。”
简欢粗喘一口气,松开咬紧的牙关,咽下口中腥甜。
妇人看着冷汗淋漓的简欢,眉眼波澜不惊,“知道自己错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