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意,心中闪过一丝懊恼,不满地看着身边的女人。
秦雨柔嗓音尖锐:“你说什么?”
指着池宴,不可置信地盯着唐婳问,“你说他是谁?”
唐婳翻了个白眼,大发慈悲道:“你这人不仅眼神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吗?”
“池特助啊,他还是我们烟烟的保镖。”
又恶狠狠道:“我告诉你,以后少动那些歪心思,否则让池宴一脚踹翻你,要你好看。”
秦雨柔衣袖下的手掌紧握,满脑子的不可置信:居然只是保镖,那今天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
不同于秦雨柔的失落。
季寒溪原本烦闷的情绪消散了几分,好心情的没有计较唐婳的指桑骂槐。
男人站在原地,轻咳一声,对沈烟说:“我送你回去。”
知道自己误会她了,季寒溪神色划过一抹不自然。
沈烟冷声拒绝:“不劳烦季总,以后少找我事就行。”
季寒溪被女人刺得一噎,脸色一沉:“沈烟,你说话非得这么伤人吗?”
想起这几年季寒溪的所作所为,沈烟勾唇:“说到这方面,不及季总万一。”
和唐婳告别后,沈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秦雨柔看着季寒溪难看的脸色,强压下心中的憋闷,柔声:“韩少还在等我们,先进去吧。”
韩逸看到发小一脸不高兴的回来,拿着酒杯坐在他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来,一醉解千愁,兄弟陪你不醉不归。”
季寒溪也不说话,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好像醉了,就能把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尽数压下。
千头万绪在脑海里翻腾,最后只化作一杯杯烈酒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