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来来来,干杯干杯,不醉不归!”
场上的气氛热络至极,再加上在场的都是年轻人,没有太多规矩,推杯换盏之间竟是真的逐渐快活起来。
阿塔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他只知道每次面前出现一个人影,他就需要再喝一杯。
“阿塔老弟,海量啊!”
“阿塔老弟,别光喝酒,吃肉啊。”
“阿塔老弟,来来,再来一杯。”
“沟渠在哪?”
咯噔,突然起来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下一跳,齐齐看向了发问之人,隐约间竟是连酒意都散去大半。
饮酒归饮酒,但他们还是知道这场酒局的最终目的。
所有人顺着声音望去,仿佛是想看看这名胆大包天坏了规矩的狂徒究竟是谁。
而当所有人转过头去,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映入眼帘。
来者气息沉稳,恍如隔世老者,但却面似少年,身着众人从未见过的银白色锦衣华袍。
气息超然脱俗,此刻端坐在石凳上把玩着一根竹节毛笔,细细端详笔尖上的毫毛,全然没有将众人惊疑不定的神情放在眼中。
胆子大些的少年,早已上前一步,与这画风格格不入的来者对峙。
“你是何人?”
谨慎些的虽没有上前,但看向来者的目光也是隐隐泛起敌意,来者。。。不善呐。
但不论如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来者身上,却忽略了最后方已经抖成筛糠的阿塔。
看着在众人围堵之下深色入场的华服少年,阿塔眼神中除恐惧之外再无他物。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地万物不融其中的淡漠眼神,极力保持冷静的同时,声音还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颤抖。
“神。。。神使大人。”
阿塔此话一出,场上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前一秒还跃跃欲试的少年们,人们这感觉血液倒流,四肢冰凉。
他刚才说。。。谁?
神使?是他们所想的那个神使么?
听到阿塔的话,所有人机械的转过头,目光呆滞的看向伍是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