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然心里一惊,脸色骤白。
若是让嫡姐看见她和傅晟单独待在这里,免不了又要受她磋磨一顿。
她视线逡巡片刻,看见侧间有扇屏风,于是说:“我、我去屏风后躲躲……”
傅晟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片刻,才应了声。
沈嫣然连忙软着腿脚躲到屏风后,透过屏风上的镂花缝隙,她能看见外间的情景。
傅晟重新在棋盘前坐下:“请夫人进来。”
沈晏秋很快进来,朝着傅晟柔柔笑:“夫君,独自听雨终究无趣,不如我们对弈一局……”
她说着,便朝傅晟对面走过去,正准备坐下,忽然“哎呀”一声。
沈晏秋面露疑惑:“这垫子怎么怎么湿了一块?这里……有其他人来过?”
屏风后,沈嫣然听得一阵紧张,心跳越快,身前的两团就越发涨得慌。
那是她坐过的地方,若是被嫡姐发现……
沈嫣然忍不住揪紧了心口衣襟。
她手上没怎么使劲,那两个雪团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又涨又疼。
稍微压一压,还似乎有水儿在里面晃荡。
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怎么就……
难道,是被那些药催出来的?
平日红豆大小的尖尖此刻竟大了许多,被紧贴的衣料勾勒出凸起。
似乎在分泌着什么液体,将已经半干的衣料洇出了两块乳白的痕迹。
她低头看着,呼吸蓦地一重。
好在隔得有些距离,嫡姐听不见。
但傅晟是习武之人。
傅晟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屏风,淡声道:“水榭并非独我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