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御书房之内。
韩国使臣跪在地上,神情无比诚恳地说道。
“我王愿与大秦永修同好,特此命我等送来金银数万,美玉若干。”
王座之上,嬴政微微颔首。
“善。”
“秦韩两国唇亡齿寒,自当交好。”
“寡人自会派遣使臣出使韩国。”
不等韩国使臣告谢,书房外就传来了胡亥的哀嚎声。
“父王,父王,儿臣要被人打死了。”
“呜呜呜呜。”
门口侍奉的太监见状快步上前,搀扶着胡亥来到书房。
此时胡亥经过太医简单处理,虽然裹成了猪头模样,可脸上的红肿瘀青还是肉眼可见。
书房内,嬴政脸色微变,眉宇间闪过一丝愠怒。
“何事?”
胡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父王,父王,那苏墨实在是蛮横无理啊。”
“儿臣不过是不小心右脚迈入学堂,哦不,儿臣是左脚迈入的学堂,他非说儿臣是右脚迈入学堂,要替夫子教训儿臣。”
“呜呜呜呜,他那哪里是教训啊,这分明是要儿臣的命啊。”
一旁站着的左丞苏然见状眼角闪过一抹惊诧。
嗯?苏墨怎么突然把胡亥打成了这个样子。
他知道自己儿子一向看不起胡亥,可不该如此莽撞才对。
王座之上,嬴政也是同样如此。
如今不过是胡亥一面之言,定然有所隐瞒。
还是把苏墨叫过来对峙一二才是。
他轻抚大袖,沉声道。
“送韩国使臣回去。”
几个韩国使臣见状纷纷低着头快步离去。
这可是秦王的家事儿,还是别掺和得好。
等到韩国使臣离开,嬴政这才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