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气有些热啊。”
饭桌上,徐鉴和他们闲聊,“要用的玉石准备好了么?”
“让暮四他们买去了。”
林逐水道。
“哦,那就好,得早点备着。”
徐鉴说。
周嘉鱼没明白,后来经沈一穷解释,才知道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年份,林逐水在七八月份是不能出门的。那时候温度最高阳气最盛,以林逐水的至阳体质必须由阵法压着才能安然度过。
“看今年的气候,你估计有些难熬。”
徐鉴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林逐水点点头。
今年的确热的有些早,这才三月份,本该是盛春,温度却朝着三十一路飙升去了。而且半个月都没有下雨,有好些地方都出现了旱情。
第二天,几人回程。
徐鉴和徐入妄都来机场送了他们,徐入妄还说等周嘉鱼回去了要给他们寄这边的特产,周嘉鱼也没当回事儿,冲着他摇摇手就走了。
飞机起飞,几个小时后,几人风尘仆仆的到了家中。
屋子里空荡荡的,其他几人似乎都有事出去了,周嘉鱼进屋看见小纸人趴在黄鼠狼身上认认真真的给它撸毛。
也不知道他们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原本关系极差的两只居然相处的如此和谐,而且周嘉鱼还注意到,小纸人的身高似乎又长大了一点。
见到周嘉鱼他们回来,黄鼠狼背着小纸人噌的一下跳了过来,像只狗子似得围着周嘉鱼转圈圈,然后顺着裤腿儿一路往上爬,最后停在了周嘉鱼的肩膀上开始用力的蹭蹭。
小纸人则揪着周嘉鱼的头发爬到了他的头顶,然后用周嘉鱼的头发做了个小小的窝,表情幸福得不得了。
沈一穷在旁边羡慕的说:“我也想要这个待遇啊。”
但让他羡慕的事显然不止这一件,那小纸人在周嘉鱼脑袋上趴了一会儿,居然哼哼唧唧的开口说了话。周嘉鱼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他把小纸人捧在手里时,才发现它真的是在说话,虽然说的内容很简单,就两个字——粑粑,粑粑。
周嘉鱼惊喜道:“我儿子会说话啦!”
沈一穷被这句话吓到了:“儿子?你哪里来的儿子?”
周嘉鱼说:“哝,小纸会说话了,他叫我爸爸呢!”
沈一穷闻言凑近,发现小纸真的在哼哼唧唧的叫爸爸,虽然声音小的跟奶猫叫唤似得,但的的确确是爸爸两个字。
“我呢?我呢?”
沈一穷急了,“小纸,叫叔叔,叫叔叔。”
小纸人瞅了沈一穷一眼,那简笔画画出来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叫做鄙夷的神情,沈一穷震惊道:“周嘉鱼,你怎么教育小纸的,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周嘉鱼研究了一会,绝望道:“这是跟黄鼠狼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