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整张脸埋进郝佳润洁白的胸部。
三天后,手机铃声吵醒了泡澡小憩的赵杯。
划开接听键,郝佳润不开心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
“城管的人又来了!疯子一样往施工场地跑!
带头的人说检查整改情况,没给咱们一点儿好脸色。
到了工地更气人,说这个不行,说那个有问题的。
什么嘛,以前检查都说符合标准的,他们这次完全是鸡蛋里挑骨头。
最后怎么说都不行,又开罚单了!”
赵杯感觉到了浓浓的敌意和针对,却不好发作,转而安慰说:
“通过区里联系一下广元城管局,找王秘书过问一下。
嗯,最好牵线搭桥,寻个熟人。
怎么套话你懂的,该拜码头就拜拜码头,不差这点儿钱。
罚单开了就开了,别太在意。
你关心的事儿呢,我记着呢。
等处理好眼下的状况,我会去运作。”
“真的?”
电话另一头儿的郝佳润明显为之一振,语气缓和了不少,又燃起了得奖的希望:
“那可说好了啊,你要是办不到,年底陪我回老家一趟。”
赵杯觉得莫名其妙,两件事八竿子打不着,不禁疑惑的问:
“回老家?你确定?
我跟你回老家干嘛?
不会带我见你父母吧?开什么玩笑,哈哈哈。。。”
郝佳润好久没说话,赵杯以为电话断了,看了看屏幕,通话时间仍在读秒:
“喂?喂?”
“啊,老板,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可眼下只有你最合适。
我父母让我相亲,我不愿意,所以骗他们说我有对象了,叫赵杯。”
郝佳润用认错的语气,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