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你领三千骑兵于城外埋伏,待我军与张南、焦触交战后,你再引兵杀出,不得放过渤海军一人走脱!”丁靖唤道赵云,下拨军令。
待张南、焦触领兵来到清河城下,却见清河城上旌旗滚滚,皆是“丁”字旗号。
二人心惊,不知清河易手何人,停军于清河城外,向城中喊话道:“祁乡侯大军来此,田楷小儿快出城受死!”
听二人在城外叫城,丁靖引大军出城对峙,呼啸间近万大军倾城而出,张南、焦触顿时一惊,连忙引军后撤数百米,暂避丁靖大军兵锋。
并州大军列好阵势后,丁靖策马于前,伫立于渤海军阵前,口中怒喝道:“祁乡侯不在渤海地界?何故前来犯我冀州地界!”
张南、焦触二人见丁靖年轻气盛、威风凛凛,又见如此众多精兵在场,惊骇丁靖大气势,心中底气已失,强装镇定道:“你又是何处兵马?为何占据清河城池?”
“吾乃并州丁靖是也!此来冀州,乃是受冀州士民之邀,前来为叔父韩冀州复仇!”丁靖虎齿戟一挥,大叫道。
张南、焦触早就听闻丁靖名头,心中惊诧,彼此交头接耳,焦触对张南说道:“张将军,丁并虎武勇过人,此时他手下兵马强盛,远超我们这五千人,此时与之相争,实乃不智!”
张南却是脸上一暗,苦闷道:“主公让我等前来追击夺城,拿不拿得下清河城是小,走脱了田楷是大!那丁靖竟然夺下清河城,想必田楷必被其大军俘获,我等还需要回田楷才是。”
想到此处,二人皆是为难不止,担心没能拿回田楷,无功而返后,定遭袁绍怒气宣泄,遭到严重惩罚。
担心无比的二人皆不愿轻易撤退,又不敢与丁靖轻易开战,于是张南驱马至前,向丁靖拱手一礼,恳求道:“丁将军少年豪杰,威风凛凛,我等钦佩不止,可丁将军有所不止,青州刺史田楷乃我家主公仇人,不知丁将军可见田楷身影?”
丁靖闻言一笑,厉声说道:“田楷乃谋害我叔父韩冀州之罪魁祸首,亦是我之仇人,如今已被我军诛杀!”
听到田楷果然被丁靖擒拿,而且已经诛杀了,张南顿时大急,急求道:“请丁将军将田楷首级交予我等,我家主公日后必有厚报!”
见张南如此低声下气的请求言语,丁靖却不动容,脸上满是骄横狂妄,大笑讥讽道:“你又是何处蝼蚁?田楷乃我军诛杀,关你屁事,你让我给你,我就要给你么?”
丁靖如此嚣张藐视言语,即便是张南心中有意退缩,亦是不免心中震怒,不禁冷言威胁道:“丁将军固执如此的话!休怪我渤海军未先通知,来日我主公兵临清河,丁将军莫怪我等兵锋狠戾!”
“你是在威胁我么?”丁靖闻言大喝道,手中虎齿戟直指张南面门。
张南被丁靖杀气掩盖扑面,心中惊恐,冷汗淋漓,吓得口中吞吐,道:“我……我……”
没等张南话语说完,丁靖虎齿戟一挥,张南不及反应,首脑分离,毙命当场。
见张南与丁靖一言不合,就被斩首阵前,渤海军尽皆惊骇。
没等焦触领兵前来问罪丁靖,丁靖却是虎齿戟一挥,身后并州军顿时冲杀向前。
焦触军不及反应,加上人数不如丁靖军,自始至终被打得处于下风,难以有效反击。就在此时,早就游弋在城外的赵云领三千骑军由后杀至,瞬间搅乱焦触军阵型。
自此,焦触军彻底崩溃,五千人的部队不足半个时辰,便彻底丧失抵抗力,纷纷弃甲投降,就连焦触本人,想要逃跑撤退之时,却亦被赵云生擒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