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庭樾径直关上房门,隔绝了她的吵闹,脸上的表情压抑又冷戾。
是的,这三年他将自己伪装的很好,自从许曼珍走后,他将自己封印在了一具躯壳中。
冷静,从容,对待任何事都是一派淡然,但其实本质上的他并不是如此。
他有暴戾的脾气,与人交流直白又不留情面,我行我素,这才是最真实的他。
什么时候,他无法做自己了呢?
魏庭樾仰躺在宽大的床上,伸手盖住自己的双眼,曾经他以为可以接受其他女人过完一生,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才发觉。
他无法忍受,他无法忍受那个人不是他爱的人。
他,还是那个魏庭樾啊。
此时此刻,对许曼珍的思念几乎到达了顶峰,他整颗心都在疼痛,那种无法与爱人见面的绝望不断侵蚀着他。
魏庭樾忽得起身,拿起桌上的酒仰头灌下。
这是对他的惩罚吧,他什么都有了,唯独得不到爱。
如果,许曼珍没有死就好了。
魏庭樾灌下了半瓶伏特加,胸口不断起伏着,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不断疯长,他突然想起了秦宛臻,那些被他遗忘的念头重新拾起。
秦宛臻一定知道许曼珍的事!
也许。。。。。。也许许曼珍没有死呢?
而后,魏庭樾就这样下了楼,径直朝秦宛臻家走去。
烈酒的副作用来得很快,即使在是寒冷的冬夜,他依旧浑身燥热,如同一头肆意冲撞的野兽,急于寻找宣泄口。
当他来到秦宛臻的别墅门前,看着楼上亮着的灯光时,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秦宛臻,我在你家楼下,我现在就要见到你。”
秦宛臻此时正准备关灯睡觉,而魏庭樾一通电话直接将她的睡意驱散,她连忙走到窗边向外看去。
魏庭樾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正仰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