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州府。
王道生身穿官服,摆出一幅清正威严的架势。警察叔叔文奎同志不由暗笑,贪官的丑态几百年都没变过!
“知府大人,这一百两黄金,是送给您五十一岁大寿的贺礼,请笑纳!”
“你看你,五十一岁,有什么好贺的?!”
一百两黄金,装在一个用红绸布包裹的木匣子里。就算王知府家金银满仓,这也是一笔不菲的数额。文奎把木匣子往香桌上一放,那态度比王家孙子还恭敬。
王道生笑靥如花,算是笑纳了。
难怪有人说,一旦贪官毫无敬畏之心,这个社会就危险了。
“知府大人神明。小人文奎,饶州县文家村人氏。前些日子受小人冤枉,以谋反罪抓进大牢,已被乱棍打死。谁料就在小人下葬入殓之际,竟然意外复活。小人怕再受迫害,所以备此厚礼,烦请大人亲自过问此案。”
“哦?人世间还有如此蹊跷之事?”王道生的绿豆小眼眯成一条缝,明知故问道:“你说的是尹县令吗?”
“正是。”
“这个好办。我修书一封,你直接去找他便是。身为县令,理当明察秋毫,为民做主,岂可草芥人命,是非不分?”
王道生顺手拿起案上的一支银毫毛笔,在泛黄的宣纸上写了几句话,然后用信封封好,递于文奎,道:“你这就去找尹县令吧,我还有其他公务需要处理。”
逐客令。
文奎不由苦笑,一百两黄金,不知是否买到一百个字?
“谢知府大人!
“以后若有麻烦,可到东升路王府大院找我。”
“奴才谨记,告退!”
……
文奎怀揣信函,和辛力刚两个人策马扬鞭,用了半个多时辰赶回饶州县城。
县衙门前一派冷清,门可罗雀。
此时已是下午申时。
文奎看见街头巷尾那些流民两眼发绿,就像采矿者发现富矿一般。
这么多优秀的人力资源!
天寒地冻。街头巷尾,不时可见个衣衫褴褛的流民缩成一团,抱团取暖。
文奎道:“辛叔,我有一个想法,是否从这些北方来的流民当中招募一些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