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凡清手指动了动,刚抬离他肩膀一寸,门外悠扬舒缓的纯音乐响起。
是上课铃。
祝凡清一秒从沉沦中抽身,推开肩上人。
胸上、颈上到处湿哒哒的,恶心死了。
只当是被狗舔好了。
她慌慌忙忙穿好衣服,从他腿上起来,眼睛还红红的。
反观黎柏佑,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里,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淡笑。
他今天没有打领带,扣子开到腹肌,精壮的线条袒露无遗,衬衣早已不似早晨那样平整,松松垮垮皱巴巴地罩在身上,像刚从箱底翻出来的。
完全一副败类样。
黎柏佑靠在沙发里,气定神闲得很,还圈着人家腰不让人走。
凝着她潮红未退,争分夺秒整理衣服,又无可奈何乖乖坐下的样子。
鸡巴硬得疼。
想操。
祝凡清看着他,视线下移,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他两腿之间。
翘起的那块布料,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深上许多,都快从藏青色湿成纯黑色了。
她尴尬地收回眼,想着,装没看见就能躲过去。
哪想,对上黎柏佑似笑非笑的眸,身体陡然悬空,黎柏佑托起她的臀移动,然后突然放手。
臀部猛地落下,娇蕊般的肉穴狠狠撞上他腿间支起的帐篷。
“嗯啊”
“呃”
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性感沉哑的喘息在耳边,像引诱又像预警,祝凡清被撞软了腰,耳朵似乎也软了,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虽然并没有进去,但他那里的硬度和热度赤裸裸地传进小穴里,甚至内裤都被顶进去几分,热流毫无阻拦地涌出来,在他裤子上晕开。
黎柏佑再次不顾她反对,从裙底摸进去,似火般滚烫的掌心从大腿摸到臀肉,细腻的肌肤被掀起一层层小颗粒。
危险的指尖游走于内裤边缘,最后探进她合拢的腿间,停在那层湿淋淋的布料处。
“祝凡清,你怎么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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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大开,刺眼的阳光穿透玻璃,无数悬浮颗粒漂浮在光束中,黎柏佑站在窗前,光映衬他半侧衣角,和指间快要燃尽的烟。
祝凡清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时间比他预测的晚了许多。
见她一步一步,轻手轻脚地敲了敲班门,最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