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厨房端了绿豆汤出来,傅景霄也去书房拿了一张银行卡下楼来。
“这是什么意思?”安京溪看着他递来的银行卡。
“所有的家用,都从卡里出,你嫁给我,我不能让老婆天天买菜还自己出钱。”傅景霄放在了她的掌心。
安京溪咬了咬唇:“其实,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夫妻,更何况,你帮过我的那么多,我无论做多少事情,也难以报答。我给你端茶倒水,煮点早餐或者宵夜,都难以报答你的千万分之一,我怎么能要你的银行卡?”
傅景霄不悦地眯了眯眼:“我现在酒精过敏,不能把你吃了,你就挑衅我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自己挖的坑,说酒精过敏,不能行房事,现在掉坑里了,怎么办?
“我当然不是这样的意思。”安京溪有些慌乱的摇头,“我们都不了解彼此,也没有相知相爱过。”
她理解的夫妻,应该是灵魂上的同步统一,而不仅仅是两具身体的快乐而已。
更何况,他们之间,身体也没有真正的交流过。
傅景霄伸手敲了敲桌面,对于感情上是个糊涂女人的她来说,他给她敲黑板画重点。
“你答应过我,先和我睡。”
资本家的谈判,从未失手。
她的防备心太重,他直接要她的心,要不到。
那以,他就先要她的人。
安京溪点头,她记得,这和银行卡有什么关系?
“你为了早一点睡到我,又煲绿豆汤,又榨青苹果汁,这都是用钱买的。”傅景霄直接把卡放在她的工装衣兜里,“你又劳心还劳力,我不能做个甩手掌柜是不是?”
“我哪有想早一点睡到你?”安京溪气得一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