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迹冤枉:“他们都是同事……”
严岸阔说:“跟你关系看起来都很好。”
边迹便不再说话,再说下去,明天怕是要肿着嘴唇去见人。
严岸阔的吻技实在是高超,会熟练地由走。边迹在不知不觉中被推去半身制服,倒在两米多的床上,被迫翻了个身。
严岸阔像个会蛊惑人的海妖,压着他,在他耳朵旁边问:“可以吗?”
边迹咽了下口水,“嗯。”
严岸阔便做了更过分的举动,似乎在做某种耐心的、脱敏的疗程:“那,现在呢?”
边迹的耳朵渐渐染上一些血色,“可……以。”
严岸阔不依不饶:“这样,是也可以?”
“都、都随你。”
边迹受不了,求饶,“求你了。”
严岸阔分毫未乱,正襟严扣,居高临下地跪坐着,问:“求我什么?”
边迹不肯说,严岸阔就继续,直到他从喉咙里憋出他想听的话。
严岸阔本以为,边迹是那种及时行乐的性子。没想到,他居然出奇能忍,无论受到怎样的折磨,都会憋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一位成熟男人,竭力忍耐着动静,表情却放开得没边儿,这模样给人很大的心理痛快。
于是严岸阔打开暖黄色的灯,提出新的要求:“开灯,帮我戴眼镜,”
严岸阔明明只有开会和工作时才会戴眼镜,这会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边迹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一边帮他戴好,无奈问:“戴它干什么?”
严岸阔俯身,在他耳边说:“仔细看看你的样子。”
边迹的脸瞬间红了,仿佛置身幻境云端,飘然不知何处,哪里有力气硬扛,只能什么都随他。。
边迹不得不承认,严岸阔是有些天赋异禀的。
有在车里的经验在先,边迹觉得这次严岸阔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又因为严岸阔刚戴上了平时不爱戴的眼镜,在他再次拿起它时,边迹都觉得腿软。
“放心,没别的意思,单纯觉得看不清。”
严岸阔克制地在零点前结束,动作也已经足够温柔,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早点睡,明天还有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