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不歇息,也要吃点东西吧!”韵秋端着碗站在沈灵婉身边。
“等一会嘛!”小姑娘一直忙着,头也不抬。
“姑娘,你都说几遍了,你看现在天都黑了,你这还是吃的午饭!”
“啊!这么快天都黑了!”沈灵婉才抬起头看看营帐外,说道,“忙完这一个,我就吃饭!”
“姑娘!”
“这位小医生!您先吃饭吧!您要是晕倒了,我们还不知道何时能包扎上呢!”
沈灵婉也不墨迹,手都没洗,就接过韵秋手上的碗,大口大口的吃着。
不吃不觉得饿!越吃越觉得饿!沈灵婉问韵秋:“还有吗?”
“还有还有!”韵秋打开食盒下面一层,又端出一碗盛了菜的稀饭,提醒道:“姑娘,你没洗手!”
“饿的都要死了!还穷讲究!”抢过韵秋手上的碗又开始扒拉到嘴里。
吃完饭后,沈灵婉又开始接着闷头干活。她现在都有些后悔了,当初李若风李叔叔让她跟着学岐黄之术,她没听,现在也只能上上药,包扎包扎。
一直忙到深夜,得了杜军医的允许,韵秋拖着沈灵婉回得营帐。
到了营帐,沈灵婉便一边走,一边脱掉外衫,爬到床上睡觉了。
“小姐!你还没洗呢!”韵秋打个水的功夫,回来就看到沈灵婉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
“嗯…。明天再说!”只听见床上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一个体弱的人,能一直像个陀螺一样从晌午转到深夜,着实令人敬佩。韵秋笑着摇摇头,拧了拧手巾,给沈灵婉擦洗着。
夜里,沈灵婉又开始做梦了,梦只围绕着谢然和杜仲的对话,没药怎么办?就是有药也得等!等的时间没药怎么办?若是能省出一些药,就能拖延几天,差不多新药就能到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黎明时分,沈灵婉突然醒来。
“韵秋!韵秋!”
沈灵婉住的营帐中间有个屏风,韵秋睡在在屏风的外间。听到沈灵婉急急的叫她,立马起身绕过屏风小跑的沈灵婉床前。
“小姐!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不是不是的!你帮我去找小六,到山上给我抓一只兔子来,没有兔子野鸡也行,什么都行,只要是活物就行!”
“小姐,你这是想吃肉了?”
“不是不是!我有用!你赶紧去!”沈灵婉起身催促着韵秋去找小六,见韵秋快出营帐,还不忘提醒道,“不许抓蛇!”
韵秋找到小六,就按照沈灵婉的要求说了一遍。
小六睡梦中被喊醒,虽没有起床气,多少有些郁闷!没办法,谁叫沈灵婉是主子呢!
早食时分,小六提溜了一个小东西进了沈灵婉的营帐。
“沈小姐,您看这个成吗?”
”这是什么?“沈灵婉看着小六手上缠着一个黑乎乎的球,用手戳了戳。
“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