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县看着傻傻愣愣的儿子,推了一把,说道:“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去给沈小姐领路!”
随后,韵秋带着沈灵婉骑着一匹马。
幸福走的也突然!幻想破灭,周恒扬被小六拎上了马,二人共乘一匹。
鹿鸣书院就位于北城那边,骑着马,四人很快就到了。
小六下马敲门,门房小厮打开一个门缝,问来者何人。
一路上,听着周恒扬叙述,对这个山长也算有所了解。
“有劳小哥去通传一声,就说故人之孙,来看看山长!”
片刻后,门房小厮领着四人到了会客厅。
正厅中间坐着一个,年纪与自家爷爷相仿的老爷爷。四人上前恭恭敬敬的上前一礼。
“不知哪位是故人之孙?又是哪个故人?”山长笑眯眯的问道。
“山长好!我是沈仲文的孙女,沈灵婉!”
听到沈仲文三个字,山长像一只要拼命的斗鸡。
“你来此作甚?”
“来看看我爷爷的手下败将,如今落个什么下场!”
山长气的指着沈灵婉,而后又指向周恒扬,道:“周恒扬?你这是何意?要欺师灭祖吗?”
“沈小姐,路上不是说好好劝说的么?”周恒扬也被沈灵婉的这波操作惊到了,明明路上说好的。
“好好说!好好说!别急!”沈灵婉大摇大摆的朝一侧的椅子坐下去。
“你看你!像个女孩子样吗?沈仲文就教出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
“还好吧!我爷爷是状元!我爹是状元!我大哥是状元!我觉得我也能考个状元!如果状元是个东西的话!那您老岂不是,不是东西!您儿子也不是东西,您孙子也不是东西!是这样吗?”
“你!你!……”山长气的手直抖。
周恒扬上前想扶着山长,却被甩来了手。
“您看您,话都说不全,还当山长呢!”沈灵婉接着挑衅道,“李鲲鹏!上古神兽,鲲鱼变鹏鸟!”沈灵婉自顾自的摇摇头说道,“应该叫李麻雀!躲在一个小角落扑腾着翅膀,怎么挣扎都飞不高!”
“来人!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去!”四周来了不少护院,还有挑灯夜读的学子,闻声而来。
”你们别多事!我跟你们山长是旧怨!”沈灵婉说完,韵秋和小六就将众人拦在了厅门处。
“老夫和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旧怨?”李山长愤懑的看着沈灵婉。
“您别这样看着我!眼珠子瞪出来我也不害怕!您跟我爷爷有旧怨,我这不是来跟您盘道盘道嘛!”
“你这话什么意思?”
“您老不是糊涂了吧!当年您跟我爷爷暗中较着劲,后来变成明着斗,我爷爷几次三番的让着您,您还不知进退,竟然……”沈灵婉说着辛秘之事,听门外的学子和护院们都竖起了耳朵。可是小姑娘刚开头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