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霞一下子扑进谢天恩怀里,仰起头,满脸关切:“天恩哥,你没事吧,你伤好了没有?”
谢天恩紧握着她的手说:“我没事!他们没打你吧?”
海霞摇摇头,将头靠在他怀里。
这一幕看得周阳生心生妒恨。他不知道谢天恩受伤之事,对他们的谈话感到愕然。他正想发问,谢天恩朝金举文怒吼道:“姓谢的,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快放了我们!”
金举文朝手下点了一下头,手下将海霞拉出了房间。海霞挣扎着大叫:“我要和天恩哥在一起,你们放手啊!”
谢天恩冲着门口大叫:“海霞,海霞……”
海霞被拉了出去,谢天恩对金举文破口大骂。周阳生要给她求情,金举文朝海霞努努嘴,低声说:“你去安慰安慰她”
周阳生巴不得和海霞在一起,转身跟了出去。
房间里只有金举文和谢天恩。
金举文背着手,踱到谢天恩跟前说:“她没事,你放心!咱们谈正事吧!”
谢天恩怒目圆瞪:“姓金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举文盯着他胸前的佛像说:“你能告诉我,你的家庭情况吗?”
这几天,他对谢天恩的佛像玉坠琢磨了好久,一点头绪都没有。
谢天恩将头别过一边,冷冷地说:“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金举文踱了几个来回,轻叹一声说:“我知道,你当我是坏人。但你要清楚,到目前为止,除了不得已将你捆绑外,我没有伤害过你和你的朋友。之所以把你们带来,是因为我正在办理一桩陈年悬案。”
他将冯家兴大方借米他父亲和冯家兴全家失踪的事告诉谢天恩。
谢天恩听得入了迷。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回过神问道。
“当然有关系!”金举文指着他胸前的佛像玉坠说:“冯家兴的妹妹说,你所戴的玉坠是他哥哥的。而且,你长得跟冯家兴有点像。所以,我怀疑,你是冯家兴最小的儿子。”
谢天恩大笑:“简直太荒谬了,我父亲姓谢,不姓冯。你搞错了!”
随之,他垂头黯然神伤:“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
“我理解你的心情。”金举文说:“你能告诉我,你以前生活在什么地方,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吗?”
谢天恩猛地抬起头,泪水盈眶:“我父亲不是你所说的什么冯家兴,我不许你将我父亲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联系在一起。”
“那好!”金举文不想刺痛他的伤处,说:“听说你知道佛珠的下落?你能告诉我佛珠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谢天恩警惕地盯着他,冷笑一声:“哼,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原来是为了佛珠。你要是直说,我或许会告诉你些什么。我最痛恨狡猾的人!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傲然将头扭过一边。
金举文感觉一股怒气自心底而起,直冲脑门。但他喘了几口粗气,拼命地压了下去。他知道,乱发脾只会坏事。
他说:“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你。请原谅我暂时还不能放你走。除了海飞涛,还有其他人想杀你,你在这里比在外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