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蛰伏这么多年。
娶了付家长女也就得了一半兵权,九爷的谋划指日可待。”
从阴影中走出一个女子,红衣遮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双眼顾盼生情,媚态横生。
“只是……”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挽住宁羽白的脖颈:“九爷莫要忘记我们才好……”言语甜如浸蜜,腻到让人心里发痒。
“自然。”
宁羽白挑起她的下颚然后顺身放下她的手臂:“你可真不分场合。”
“明日九爷小心。
你现在可是众矢之的”红鸢用手帕扇了扇空气中的血腥味:“当今圣上好计谋,将付芩芩赐给你,好免了其他皇子的野心又想收了你的兵权,翁婿两个都手握重兵,你与付铮必交一个,他忌惮付铮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交或他交于圣上都只有好处。”
“交了便是,正好回京城待待。”
宁羽白嘴角漾开笑意:“他确实算得好。”
“算得再好也算不过九爷,那红鸢等九爷的好消息。”
宁羽白走出牢狱,眼前一片雪白,才到秋日北疆就一片皑皑。
他穿着铠甲,红色的披风在大风中卷起,他与他的母妃一样不管如何风吹日晒皮肤依旧白皙。
这种白皙在边塞是很不适合的,似乎是对这片疆域的亵渎,
这里的人皮肤是黑黄色的,嘴唇终年是起皮干枯的,唯有他,自始自终保留风华,他的脸庞太过于清秀。
但是他的眼睛让人胆寒,抬眼看人的那一刻,不止是人就是雪域的白狼也会颤抖。
那眼中全是利剑,不藏锋芒,而那剑上又抹着毒,多看一眼似乎就会被刺破身体毒发身亡。
他偶尔会笑,那笑深不可测,嘴角上扬的那一刻跪着的人会发抖。
笑容过后便是绝迹。
就如红鸢说的,他看上去是少年实际上是老人。
他的眼睛里心底下藏着什么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