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使她紧张的爬了起来。
“你知道。”
女人往前逼了一步。
“姐姐,我实在冤枉,我就是出来采药的……什么药?”
“白丁香。”
她指了指树顶:“我刚刚上去就被你们拽下来了。”
女人拍了拍手中的鞭子:“我看你是要吃些苦头才会说实话。
你知道死的是谁吗?”
“谁死了?”
付芃芃继续装傻充愣。
“废什么话!”
一声怒吼,千金锤就落到了付芃芃脚边,她震得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确实不能废什么话了,她提气而起,还未等那三人反应过来,人己经飞到数十米远。
她在树中穿行,用了十五年来所有力气,若不是那只鹫她应该早就把他们甩了。
这只该死的鸟。
风在她耳边嗖嗖的吹,每一根树枝眼看就要撞上,她都能如灵猴一般避开,看上去轻盈无比,但消耗却是巨大的。
“九爷,咱们不出手吗?
这个小姑娘估计撑不住了。”
顾首耳语道。
“不急,破绽还没有出来。”
宁羽白趴在树顶之上紧紧盯着树枝之间的那抹嫩黄。
“她顶多再撑一柱香时间,内息己经乱了。”
“在死亡面前人人都可以变得强大,让她再耗一会儿。”
宁羽白悄无声息的跟随其后。
付芃芃身体像燃起了火,这是内力耗尽的警告。
她停了下来,一口血喷出。
“奶奶的,倒了血霉。”
她擦了擦口边的血迹:“你们若是一定要追,就别怪我手……”话未说完,瘦高男人把手边拐杖一顿,手杖裂成几根长条,里面竟爬出无数条黑色的虫子,窸窸窣窣的往这边爬来。
“你快说,我饶你全尸。”
蒙面女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