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做太狠了,第二天鱼礼走路腿都打颤,嗓子也哑了。见到迟珹第一面就说这个月不做了,昨晚已经透支了。
如今鱼礼被自己的话堵住,神色有一瞬间尴尬,又很快变回那个不管做什么都理直气壮的鱼礼,说自己反悔了这个月可以继续做。
迟珹的手已经开始顺着大腿摸进裤子里了,面上却还在装模作样道:“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书桌不大,两人靠的又近,近到鱼礼鼻尖都萦绕着迟珹身上的味道。
她是狗鼻子,香水喷在身上和喷在衣服上的细微不同鱼礼都能闻出来。
最好的朋友喜欢养花身上总是带着点花香,妈妈喜欢去寺庙礼佛身上的味道是檀香,闻着很安心,鱼礼小时候经常跑去抱着妈妈睡。
而迟珹,迟珹在做爱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像是被太阳晒过后的棉被,暖烘烘的,鱼礼总是喜欢将脸埋在他脖颈间闻他的味道。其他的时候,他身上是清冽的薄荷味,夹杂着薰衣草洗涤剂的味道。
鱼礼喜欢前一种味道,对后一种味道则没什么感觉。她一跟迟珹见面就要踮起脚凑过去闻一闻,是太阳的味道就贴上去,是薄荷味就往后撤。
迟珹说她像条小狗,闻到主人身上有不喜欢的味道就会生气离开。
他说这话的时候鱼礼正坐在他身上扭腰,整个人埋进他胸前贪婪地嗅着太阳的味道,只听见了最后几个字。
“没有生气啊……”
被拉长的尾音,独属于鱼礼的慢吞吞的语调就这样含糊不清地从他胸前传出。说完还用发烫的脸颊蹭了蹭他,委委屈屈道:“你又污蔑我。”
迟珹笑了,胸膛的微震感让沉在欲海里的鱼礼很是不解,不解他在笑什么,也不解为什么自己会跟着傻兮兮笑起来。她笑了会就被堵住了嘴,两人黏糊糊亲成一团。
又是那股暖烘烘的味道,鱼礼想贴上去抱着闻,被迟珹挡了回去。
她也不恼,一声不吭坐回原位,只不过由坐在地板变成了坐在迟珹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曾多次进出过她的身体,花穴刚被触碰就溢出水,濡湿了内裤。
鱼礼坐着扭腰蹭了蹭,觉得内裤黏在身上不舒服,半跪着将内裤拉到膝盖上。
因为是懒得出门的宅女,鱼礼很少晒太阳,皮肤很白,腿根的皮肤更是白得刺眼。迟珹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视线正好对上鱼礼张开的双腿。
双腿分开时小穴也跟着微微张开,他尝过那处的味道,此刻忍得十分辛苦,硬得鸡巴都痛,恨不得爬过去张嘴含住她的逼。
但迟珹还是忍住了,他想看看鱼礼接下来会怎么做。
他的视线太过炽热,鱼礼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他这么一盯反而红了脸。
她往前膝行了几步,凑近了才发现迟珹的脸正好对着自己的胸下沿。鱼礼其实想直接走到他脸上,走到这一步变了主意。
鱼礼撩起上衣,她在家不爱穿内衣,白嫩嫩的胸乳就这样露了出来。
这对乳是迟珹揉出来的。
初尝禁果是在高一,摸乳吃奶却是从初中就开始了。
初中那会鱼礼父母总是出差,刚好是她发育的时间。
她发育晚,初潮来得也晚,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家里没人,鱼礼懵懵懂懂知道是例假,但不知道该怎样去处理,下意识敲开对门,呆愣愣地跟迟珹说自己来月经了。
夏季的傍晚晚风微凉,迟珹却跑了一身汗,从超市买了各种牌子的卫生巾,自己摸清使用方法后手把手教给鱼礼。
鱼礼躲在卫生间里,按照迟珹的方法换好,再出来时那份不安已消失不见,又是活蹦乱跳的鱼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