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沙发里,参商跨坐在他身上,整个人都被他的身影包住。楚云上垂着眼,目光全被她脸上的小雀斑勾走。人一紧张就容易胡思乱想,楚云上开始思考她的雀斑之前有没有这么明显。手腕被抓住,参商抓着他的手放到肚子上。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
接着参商把楚云上的手放在她的腿间。她的手迭在他的手上,轻轻地压着移动。楚云上始终清楚地记得那天指尖的湿润,还有她呼吸的样子,她发出的声音。
那天楚云上没有高潮。参商似乎对于他有没有高潮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的快感于她而言毫无意义。
楚云上觉得他们正在做一件“不正常”的事,他们不应该这样做。可参商达到高潮时呼吸变得很急促,湿热的穴紧紧夹住他的手指,双臂搂抱着他。
楚云上觉得那种感觉还不错。
其实他很难从其中得到快感,参商从不管他,爽完就毫不留情地离开。可当参商来找他时,楚云上一次都没有拒绝过她。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一个雨天。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将边缘性行为玩了很多次,最疯狂的时候每个晚上楚云山都会握着她的乳儿入睡,早上醒来会看见参商撩开他的衣服,坐在腹肌上磨穴。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几乎都被参商玩过了,就连手臂都是她的性玩具。
那天参商是淋雨回来的。
她一言不发,进浴室胡乱洗了个澡后就把他压在了床上。衣服被扯开,白皙的肌肤上是她昨夜咬出的痕迹。楚云上很白,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每隔几天就要骂骂咧咧说她是属狗的。
参商动作很重地加深那些痕迹,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噬咬。楚云上掐住她的脸,皱着眉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参商避而不答,只问:“做不做?”
楚云上盯着她看了会,没说话。
她开始有些不耐烦,“不做我走了。”
“做。”楚云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今天要插进去?”
“怕了?”参商望着他,挑衅道。
楚云上在她小腹上压了下,“你别后悔就行。”
参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如果一定要让她说一件后悔的事,估计就是去找了司杭。
几乎是第一眼,参商就把司杭划进了自己的领地。参商无法抗拒他,她从未那么渴望一个人的身体,特别是在跟楚云上开始在红线边缘游走之后。
她体内的欲望被楚云上消灭,看见司杭后又复生。
参商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在一起,司杭却反问她跟楚云上是什么关系。
“这很重要吗?”
“对我而言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