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更重要。
“老鲍,你是很久没回家了吧?”郑国富盯着鲍晓虎那张老实忠厚的脸,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浓浓的嘲讽。
东西是从他家里搜出来的,他却问别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要么是拿别人当孬子,要么就是真的很久没回家,对家里情况不了解。
“呵呵,乡长您说笑了,除了上班,我就在家里。”鲍晓虎笑得很僵硬。
他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不管郑国富怎么问,对昨晚发生的事,他都打死不认。
反正没有真正的抓*奸在床,缺乏实质的证据,他不承认又能怎样。
郑国富笑容一收,沉着脸厉声问,“既然你在家,那吴荷花搞这些封建迷信,装大仙骗钱害人,你怎么不管?
你明明知道乡里三令五申的说要铲除这社会毒瘤,你为什么还要纵容她这么做?
身为乡干部,你这是知法犯法,懂不懂?”
“乡长您误会了,她早就不干那事了。”鲍晓虎被训得面色泛紫,并辩解着。
郑国富见他狡辩,火更大,冷笑着反问,“她不干了?那昨天在丁弯穿着袍子扮神仙抓鬼的是谁?
老鲍,昨天丁弯一个队的人都亲眼看见了,别以为别人都是瞎子。”
“什么?还有这事,我去问问。”鲍晓虎满脸的疑惑,转身走向吴荷花。
啪啪!
他抡起胳膊,对着她脑袋就打了下去,并厉声骂道,“吴荷花,你不是答应我不干这事了吗?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犯法的事也敢做?”
这番话,是要将他自己摘出来。
所有的错全让吴荷花一人背。
“我没有,他们冤枉我。”吴荷花两只胳膊被拽住,想躲都躲不了,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疼得嗷嗷叫。
不过,胡根贵很快上前将鲍晓虎拉开,没让他继续打下去。
万一闹出人命,他这个所长也难辞其咎。
胡根贵看着鲍晓虎,说道,“鲍站长,我们要将人带回去,进行详细的调查。”
鲍晓虎愣了下,忙脸上堆了笑讨好道,“所长,乡长……不是,这点小事教育教育她就成,人就别带走了吧。
丁弯那边是她妹妹,她从小就宠那个妹妹,妹妹有点什么事,她都要帮。
我私下里都不知道说过她多少回了,再怎么心疼妹妹,也不能什么原则都不管,可这死婆娘就是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