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没说话,只是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他。
秦昭礼问了句:“温叔沈姨同意了吗?”
“暂时同意了。”
既然父母同意了,那他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知闲,为什么啊?你是不是太冲动了?”秦昭礼还是觉得她当时有点不太清醒,结婚可不是小事。
要是骗钱还好,就怕骗钱骗色还杀人的。
她以前根本就没听知闲提过祁砚京这个人,也就近几天才听她提过寥寥几次,估计也才认识不久。
“我冲动的时候他制止了我,我当时是清醒的。”虽说她是带着目的,但是起码是考虑过的。
秦昭礼看向祁砚京,“我们不是针对你,就是发展的太快了,而且还是这个时间点。”
祁砚京:“能理解。”
谈吐气度都不错,但以前没见过这人,难免为朋友未来担心。
“干什么的?多大了?家里做什么的?”接着一连串的问题出来了。
“大学老师,二十八,家里做了点小生意,不过父母算退休了。”大概是被问的最后一遍。
秦昭礼了解完之后,宋楷瑞只问了一个问题:“会动手打人吗?”
秦昭礼笑出声,“你搁这点谁呢。”
“顾煜辰啊。”不然呢。
祁砚京:“中午那位,我会。”
那个没品的前任,见人就疯咬。
“最后我再问一下,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宝贝的物件,就比如前任留给你的东西。”
“没有。”
宋楷瑞耸了耸肩,表示没什么要问了,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中午那一幕起码他对祁砚京的初印象很好。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把他们送到门口,他俩让他们别送了,看着他们下了电梯,这才关门回去。
在电梯里,宋楷瑞叹了声气,“顾煜辰完咯。”
“你好像还挺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气也有,惋惜的是变成这样太伤人,煜辰就是喜欢知闲,但他拿着旧物时不时缅怀一下伤的是身边人,这个结局也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