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啊”了声,自己知道他名字还没和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呢。
“温知闲,花落知多少的知,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闲,也是燕南生人,二十六,咖啡店老板。”好像也就这么多了。
知闲,温知闲。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她的名字。
两人用完早餐,坐着聊了会儿天,她又上下看了遍祁砚京,不禁好奇问道:“祁先生今天是要去哪吗?好正式。”
先前虽说也是西装风衣之类但多少带着一点随性,今天完全不一样,像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
祁砚京没说自己的目的,只是着手收拾桌上的残局,一边问道:“这些全收到厨房吗?”
“不用,我来就行了。”她起身将碗筷收走,祁砚京只好擦了桌子。
她出来时,餐厅已经全收拾好了。
“谢谢啊。”她又把早上泡好的柠檬水端出来,给祁砚京倒了一杯。
“麻烦了。”他从进来开始温小姐一直在忙活,似乎自己给她添了麻烦。
温知闲摇头:“才没有,我自己在家也是这样。”
祁砚京双手交叉时不时的捏了捏手指关节,显得有些犹豫。
他出声问了句话:“你今天清醒理智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有点突兀,但她觉得祁砚京应该是关心她,而且今天的祁先生有些拘谨,感觉压着什么事儿。
“当然了,昨天你跟我说的话还给我做了饭,还有我朋友晚上也来过了,晚上我给我爸妈打了电话,也都说清楚了,我可不会再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其实难过的时候有人安抚她的情绪,她也不会太伤心。
也幸好这个人是祁砚京,不然昨天那情况她可能真的一时冲动。
问完这句话,祁砚京也就放心了,眸光落在她姣好柔和的面容上,“温小姐,可以和我结婚吗?”
这是她昨天问自己的话,这句话在他脑子就没消失过。
温知闲捧着玻璃杯的手僵住,愣神的盯着祁砚京。
她的这个反应他也觉得正常,嗓音渐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的问题,也算是我冲动,我只是希望你在清醒理智的状态下给我一个答复,想问我的问题你可以慢慢问,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
温知闲渐渐回神,还是带着探究疑惑的看着祁砚京。
他今天穿的这么正式,一早上冒着雨站在楼下就是等她出现,原来是想问她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