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不争不抢平平淡淡过日子的那种人,连校外讲课都很少,说他凤凰男吃绝户……他们还真不相信。
但也就怕他伪装的好。
“家境还行,没必要那么做。”他做的都是他该做的,对知闲好不应该吗?对岳父岳母好不应该吗?
嗯,家境还行。
住知闲房子是因为她习惯住那,若是因为房子的事情,自然也可以搬去他那住。
是因为顾煜辰没做过不迁就,所以觉得他这么做是在伪装。
顾煜辰是疯了,见他就咬。
几个校领导自然也没再说些什么,安慰了他几句之后就去追上顾煜辰了。
周围有一些学生也散去了,个个看起来挺激动的,估计得议论上一段时间。
祁砚京捏了捏胳膊处,周初屿这才道:“顾煜辰说的是真的吗?我是说抢老婆这回事儿。”
他当然相信祁砚京的人品,就是祁砚京突然结婚,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还真有点奇怪。
“假的。”
听到祁砚京确切的回答,周初屿笑道:“我就说嘛,那你跟知闲怎么回事啊?”
“他们确实是要领证的,领证前顾煜辰对知闲动过手,然后知闲就跟他分了。”
周初屿震惊,“顾煜辰还打过知闲啊?真没看出来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祁砚京眸光微沉,“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更震惊了,这都能动手……
“那这哪存在抢老婆这么回事,他尽瞎扯。”不是他说,顾煜辰这纯纯厚脸皮行为。
两人并排回了办公室,周初屿突然阴谋论,“你说有没有可能顾煜辰这次答应来演讲就是冲着你来的?”
“他就是冲着我来的。”自从知道他和知闲结婚,顾煜辰就是想杀了他,但要真动真格的打起来,他岳父岳母那边顾煜辰不好交代。
所以只能嘴炮,顶多就是打出个皮外伤,伤不及性命。
周初屿回忆起上次和他在办公室聊到顾煜辰,祁砚京的态度那就有迹可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