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觉得有些无趣,但看到祝茵服输,她心情依旧大好。
她轻笑出了声,悠悠的说道:“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借你吉言喽。”
她扭着腰往外走:“好歹你和我有半个血缘关系,结婚了怎么也会给你留一个位置。”
苏柔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祝茵头仰着空中,心里生出浓浓的无力感和撕裂感。
痛到好像整颗心被人揉碎了。
这具身体,终于是受不了这些打击。
周围的一切都在离她远去,直至晕厥感吞没了她。
祝茵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祝晴那边的医生亲自过来催促:“你母亲那边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决定要早做。”
祝茵紧咬住了唇。
她也想治,可是她没有钱。
“可以先治后付钱吗?”她低着头,开口问道。
“没有这样的先例。”
意料之内的回答。
这家医院是市里面最好的医院,治疗费本就昂贵,但都是江铭在交钱。
已经很麻烦他了,治疗脑瘤的大头她怎么也不能让江铭出手。
“祝小姐,不用做决定了,上面刚刚通知下来,医院不再接受祝晴女士。”医生平静的叙述着。
“您现在,早点带着您母亲离院吧。”
“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能说不治人就不治?”祝茵止不住怒声质问道。
她母亲哪还受得了这种颠簸?
“是我们让她搬出去的,有什么问题吗?”
白兰的声音响起。
她和苏柔从门口进来,居高临下的望着祝茵,不屑的仿佛在看一只随意能够用手捏死的蚁虫。
“你们简直是无耻!”祝茵怒不可赦的骂道。
白兰冷哼:“怪谁?我早前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和我家儿子纠缠,结果呢?他现在老往零渡那个酒吧和这个医院跑,你以为我瞎?”
“我看你趁早把你母亲换个地方治疗,晚了,可就真的晚了。”
苏柔得意一笑。
祝茵啊,这就是和她斗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