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来的还是你叫他来的?”岳麟冷冰冰质问。
她置之不理,闭紧嘴巴,每煽动一次长睫,就是一声谩骂。
“不说,那就默认是你叫他过来的咯。”
她伸腿蹬他,以示抗议,咬着牙犟:“不告诉你!”
瞬霎,他瞳孔放大,墨色幽怨荡开,侵蚀周边素白,怨怒倾泻,震慑她。
她头皮发麻,身子就被猛地一推,肩胛骨撞到地板。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赫然呈现她眼前,片刻,黑影俯冲挡住光源。
他附身吻住她,霸道强势卷扫研磨她两片软绵唇瓣。
“我们证还没领呢,你这么着急把他拉进我们的婚姻,是想挤兑我的空间,取代我是不是?”
他粗喘着气,双手撑在她两边,怨怒难以消除,透过他瞳孔,看到一卷暴风正在肆虐,天昏地暗。
高烧使身体尤为烫热,地板过于寒凉,冷热交替,加重头疼眩晕。
容霜想坐起来,奈何她稍微半撑起身体,他直截将她按倒。
三番四次,无奈,她不得不低声下气哀求:“…我生病了,很难受,能不能先坐起来…”
“不能,我太惯纵你,你生了胆,一步一步试探我的底线,你还有王法吗?”
泪水倒灌进鼻腔,哭红的鼻尖微微抽搐,她忙不迭地解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岳麟狞笑,鼻尖抵住她,温热气息交缠。
“怎么?现在又改口,你不是很硬骨吗,有本事承认呀!”
她耳膜承受不住他怒吼,她捂住双耳,却被他狠狠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