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像是被火烧,静止不动也疼的人发慌。
她蜷缩着干咳了两声。
觉得自己像是要死掉。
昨天下午打完预防针之后她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了,本以为是预防针的副作用,忍忍就过去了,谁料愈演愈烈。
今早强撑着打电话请了个假,她就又睡了过去。
睡也睡不安稳,一直在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醒来也不记得到底做了什么梦,只知道身体和心灵都很难受。
等门被人敲响,电话也开始在震动,夏眠才又从昏沉的状态醒来,看了下手机跳动的名字,她猛地反应过来。
刚才,玉琅清给自己打电话,说让她干嘛来着?
对了,叫她开门。
接通电话。
“……喂?”
“开门。”
不是梦?
夏眠起身,扶着衣柜找了一下鞋,没找到,她干脆也不穿了,赤着脚扶着墙去开了门。
门外,玉琅清发丝垂在胸前,戴着一个白色的口罩,脚边还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眼眸隔着镜片盯着她。
面前的人过肩的发丝凌乱。
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身上是套吊带热裤的睡衣。
白色的,有些细碎的用笔画勾勒出来的云朵图案。
没穿内衣,吊带的领口还有些低。
软软的两团躲在里边。
单薄的布料根本藏不住。
一双腿白嫩嫩的,就踩在地上。
玉琅清克着制的目光上移。
夏眠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整个人焉巴巴的。
“回来了。”
不是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