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去的愧疚又开始袭击她了。
夏眠转手扶住玉琅清的胳膊:“你累不累?”
玉琅清:“……”
她们不是只站了会儿吗,怎么就能和累
搭上边了?
扫了眼空旷的办公室,玉琅清皱眉:“你是想,在办公室?”
夏眠:“?”
你在说什么啊,在办公室里干什么!
“可能,不太安全。”
玉琅清理智的分析道。
夏眠飞快的抬手捂住了玉琅清的嘴,整个人燥得能自燃:“瞎……瞎说什么呢。”
她手热乎乎的,玉琅清脸有些冰凉,摸着特别舒服,捂住玉琅清脸的手,忍不住动了动。
指腹勾着玉琅清的脸肉,掌心摩擦着红唇。
夏眠动完,眼睁睁的看着玉琅清只露出上半张脸的眼镜后的眸子,愈发深邃。
手一麻,夏眠赶紧收回手,回身去捡地上的包,又拉着玉琅清往外走:“快走快走,天都黑了。”
玉琅清跟着她,还有些迟疑。
她刚看着不是很开心的模样,还热情的拥抱她,她以为她是想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难道是她没猜对吗?
下楼梯时还看到那几个纪检员,夏眠反应平平的看了他们一眼,也没什么好说的。
外面的细雨雨势虽然不大,但很浓密,夏眠撑开自己的伞,往玉琅清那边偏了点:“你刚没带伞吗?”
连头发都有些润了。
玉琅清嗯了声。
她忘记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办公室在哪?”
直到坐进车玉琅清的车里,夏眠才疑惑的问。
夏眠很擅长自我愈合,对她来说情绪和病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也可以说是,她故意克制自己,让自己保持情绪稳定。刚在玉琅清面前失态,已经是她情绪最外露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