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六点四十多,还很早。
夏眠:“你继续睡吧,还早。”
玉琅清只是动了动:“你压到我头发了。”
夏眠闻言赶紧起身,把玉琅清的发丝拨到她压不到的地方去。
她做这些时,因为是支上半身,又俯身的替玉琅清去撩头发,继而宽松的吊带睡衣领口蓦然大开。
玉琅清原本眼帘微阖,还很困倦,但看清在自己面前晃荡的风景后,人又清醒了许多。
等夏眠重新躺
下,就感觉到之前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上游走了。
如入无人之地一样,早起搓面团。
夏眠身子一软,整个人的背脊都贴到了玉琅清怀里。
身后湿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时不时又无准确位点降落的细吻在肌肤各处上逗留。
唇贴上,一抿,舌尖又一勾,如同钓鱼的钩子,又好像是挠人的羽毛,痒得人心里发慌。
明明前晚……不对,昨天凌晨才进行了一项酣畅淋漓到肆意妄为的运动,现在这一亲一摸,感觉忽而又上来了。
玉琅清声音比刚才更沙了,夏眠听到她问:“昨晚被你吸肿了,今天换我?”
夏眠吓得赶紧捂住她的手,支支吾吾的道:“那……那会很难受吧。”
“试试?”
夏眠怀疑她在故意打趣自己,就为了看她慌乱,可她确实有点怂了:“别……破皮了会难受的。”
她上次就是疼了大半天,后来涂了药膏才好一点,但是那种异样感如影随形般的在那整整一天。
“轻点,点到为止就好啦。”
夏眠和她商量。
玉琅清哼了一声,意味不明。
夏眠捂着她的手根本制止不了什么,非但不能制止,还被人牵制住,按着手背用自己的掌心去感受自己。
而对方则退居幕后的贴在她手背上,操控她,像是在跳一曲双人舞。
夏眠整个人都变得粉了起来,羞的。
四舍五入,这和自己搓面团有什么区别。
……好像还是有区别的,对方的力气一大,有自己在中间做夹心饼干,最下层的就被挤压得越狠。
夏眠呼吸断断续续了起来,想起自己昨晚的胡作非为,有点害怕今早会遭到惨无人道的报复。
“嗯……我今天不用上班,领导给我放假了,你……你几点上班?”
她企图用工作唤回身后人的理智。
玉琅清:“我今天请假。”
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