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内应,王哲光明正大地走进了冷清雪的卧室,蹑手蹑脚的米雪指了指床上:“人我交给你了,希望你遵守承诺,漫漫长夜我祝你们性福美满。”
米雪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却被王哲伸手拦下,嘿嘿一笑:“你走了,我准备的游戏还怎么玩?”
“我,我也要留下来?”米雪难以置信,背后发凉,心生不安。
王哲一脸懵逼,也懒得浪费口舌,伸手一把抓住米雪,脚轻轻一勾就让房门关上并且用另一只手迅速反锁,这个动手立马让米雪犹如惊弓之鸟,一下子用双手挡在胸前。
可想一想,如果王哲真要强上,好像也没有办法,除非自己下得了狠心,失去貌美的容颜和身材,年纪轻轻就失去做女人的能力。可她自问臣妾做不到啊。
不知不觉已经跟着王哲到了床边,见王哲在冷清雪身上点了几下,然后一掀被子。
“卧槽!”
两个字王哲惊得脱口而出,反手又将掀开的被子盖上,瞪着米雪:“你怎么没跟我说她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穿啊?”
心里面忍不住评价了一句:这冷清雪的身材还真不错,秀色可餐啊。
“你也没问啊!”米雪嘟着嘴。
冷清雪有些迷糊地被吵醒,迅速清醒的意识在看见王哲的那一刻,心里面无与伦比地惊骇与难以置信,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了,身体没有知觉无法动弹。
耳畔响起了王哲戏虐的声音:“要报复别人就要想好被别人报复的准备,你放心,我只能封了你的几个穴位,让你身体暂时处于一种生理麻痹状态,现在你也醒了,那就让我们开始今晚难忘的游戏吧。”
“米雪,给她穿上衣服,把内衣内裤穿好就行,然后就让我们开始第一个游戏——斗地主!”
卧槽,斗地主?
米雪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两美女你一个男的,在床上斗地主??
你脑子怎么想的?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这只是第一个游戏,输得人贴纸条,一张扑克牌一张纸条。”
米雪一阵犹豫,她选择了破罐子破摔,一边穿一边跟冷清雪解释自己的无奈之处,别无选择,要狠要怨,等王哲医治好了她的病,任凭处置。
一开始还呜呜的冷清雪,最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本以为闺蜜是剩下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现在想想:又是一个该死的骗子,大骗子!
几分钟后米雪替冷清雪穿好内衣内裤,眼巴巴王哲道:“我穿好了,现在要怎么斗地主?”
王哲转过身来嘿笑着:“游戏规则很简单,我发牌,冷清雪当地主,我们两个农民。”说着王哲已经坐到了床上留下三张底牌,将三副牌发好。
正打算理牌的米雪好奇地指了指冷清雪:“她好像被你弄得手脚不能动,这要怎么打?”
“这才是游戏的精髓,两个农民斗一个瘫痪在床的地主,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王哲很快就操作了起来,将属于冷清雪的扑克牌摊开,丢了一张出来,然后他自己压了一个,米雪看了看放了一张没用的,王哲立马压j。
米雪没看懂,不应该是轮到地主吗?瞪着一双满是好奇的眼睛,刚想问就听见王哲解释:“地主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喊过。”
一肚子怒火的冷清雪立马用呜呜呜的声音挣扎抗议,却听见王哲裁断:“地主的话听不懂,也代表喊过,我们继续打!”
冷清雪顿时在心里面大骂,用呜呜呜的声音问候王哲八辈子祖宗,不一会儿脸上就别贴上了张纸条,因为她就一开始出了一张,还是王哲替她出的。
一个手脚不能动,嘴巴不能讲话的地主,米雪发誓,自己这辈子也是头一次遇见啊。
米雪心里面一边替冷清雪默哀,一边在王哲的胁迫下,将冷清雪浑身上下贴满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