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舌根被他吮得发麻。
依她所言,他加快速度挺腰一下下深重地顶着她最里处。
“我爱你,也只想要你一个,”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徒然变大涨得她穴口生疼的肉棒,一股股往内射出精液,和他们的体温比起来微凉的东西,填满了他们最后一点空隙。
快感硬生生压过了她心里的恐慌,她被他猛地贯穿强制送上了高潮,脚趾蜷缩,一直注视着他模糊不清的轮廓的视线慢慢移到了一片白茫的天花板上。
干哑的嗓子像被火滚过,几个喘息,她勉强恢复了一点,努了全身的力气胡乱朝他的腰侧踢去,“你疯了,放开我,我会——”
他汗湿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不,你不会,”
她愣住,“你什么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扣住她的左手带向了自己唇瓣,轻轻吻了吻她无名指的指根,“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做了结扎,”
“那你……”她想问,但刚刚高潮的身体还在一阵阵的痉挛,酸软的穴口也被他堵着,她几乎抓不住闪现在她脑海中的问题。
似乎能够读懂她没有办法问出的问题,他声音微哑着说:“之前是拍给你负担所以才没有说。现在,还是给你一点压力的好,没良心的小坏蛋。”
她哼了一声,把他半压着自己身体推开,“重,边去。”
他顺势躺在了她的旁边,把她揽入怀里,还是半硬的肉棒勉强从她的花穴滑了出来,抵在她的侧腰。他起身又拉过被子盖住了他们两人。
“你还硬着,”
程世晖轻嗤一声,“我吃一次就饱,你才要担心。”把头埋进她的发丝间,一下一下嗅着什么。汗味,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唔,”程栎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果然有些咸咸的,遂只当自己是条咸鱼,换了一边背对着他躺着,尽管她知道哥哥什么样的她没有见过,现在计较已经是来不及了。
“我爱你,”
他又在她耳边轻声说,努力变得温润的嗓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从刚才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抑制不住地顺着重力的方向流入被单,他们并没有所谓的安全范围,不管是进还是退都是受伤,不是吗?
他一个人躺在医院的时候在想什么,他明明没有理由这么做,当时他们从来没有一天作为恋人在一起过,他难道不会想他自己有一天会有爱上另一个的机会?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慢条斯理地梳着她有些打结的长发。“我自己想这么做的,程栎,不要担心我,不要为我伤心,是我选择去爱你就要承担的。”
她闭上眼睛,“嗯,我…也爱你,不是兄妹。”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喟叹了一声,“我也爱你,但我不是拿句话要求你同等的爱。”
“我知道,”程栎回过身,把头贴到他的心脏的一侧,耐心地和他解释,她不想他抱着这份不安一直下去,“为什么非要问我这份感情是不同于兄妹的,仅仅是对异性的爱呢,我分不清的,也不想去分清楚,这份爱在我这里从来都不是单一的,纯粹的,难道这样的我,爱你更少吗?”
她揪住他衣服的领口,把他拉向自己,“这难道,不能成为和你同等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