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手在黑夜中又蛰伏了许久,等到着睡梦中的人适应低温后,它开始沿着脚趾一点点地朝上爬。
蠕动时,八根腕足上无数的粉嫩吸盘微张,瞬间黏住肌肤后收紧,蠕动着一点点向上爬去,每一次的吸附都像是羽毛轻轻刮过每一寸肌肤。
冰凉粘腻紧紧贴着薄薄的肌肤,所过之处有透明又稀薄的粘液一点点从腿上滑落。
直到黑影爬到了膝盖上方,被薄被挡住了去路。
一根完好的腕足朝薄被下方探去时,睡梦中的男人踢了踢腿,像是想要甩掉让他不适的冰凉。
刚爬上小腿的阴影不再动了,八根腕足乖乖地停在原地,只是那一双蓝幽幽的眼睛一直盯着简繁的方向,泛着奇异得像是兴奋又激动的光亮。
直到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悠长。
那扭动的阴影又开始向上蔓延。
薄薄的空调被下有起伏蠕动,扭曲移动,宛如一条爬行的怪兽正在慢慢逼近最脆弱的地方。
而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丝毫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觊觎被进攻,他神情安静正在做着梦。
直到越往上,肌肤越敏感,男人被惊扰眉头细细地皱了起来,为了不惊动沉睡中的男人,兴奋焦躁的八根腕足几乎只是前进一点就要被迫停下来。
为了即将得到的美味,它们展现了惊人的忍耐力。
薄被被拱得微拢,逶迤爬行时,一根张开又收缩的腕足吸附住了某处。
十多个柔软又滑嫩的吸盘摩擦而过时,像被一张张小嘴包裹,瞬间惊醒了沉睡的脆弱。
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响起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声音。
从鼻腔溢出的微弱声音,低哑又磁性,像羽毛刮过的细密痒意如火柴直蹿大脑,瞬间点燃了压抑的兴奋,蛰伏的疯狂。
顷刻间所有的腕足都齐齐涌了过去。
一根根冰凉的粘腻缠绕着,腕足上无数吸盘张开包裹,又急速收缩。
像情人最柔软的唇张开口腔紧紧咬住又放开,上下摩擦又快速滑动。
腕足分泌的透明粘液是最好的帮手。
它们挂在上面和其他液体混在一起,又一点点地拉长滚落下去。
“唔……”男人受不住地微张薄唇,难耐地半曲起腿,就连脖颈都拉长扬了扬,像是想要躲避那如跗骨之蛆的酥麻。
可是难耐的微弱声音只是让薄被起伏的愈加快速,蛰伏在黑暗中的兽再也控制不住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