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你不好!”乔梦鱼鼻音浓重,可她说的不是游戏那件事,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位林小姐。
趴在宽厚温热的胸膛,鼻息间是熟悉的龙涎香,乔梦鱼难得真情实感的哭,眼泪打湿了大片的西装前襟,连里面的衬衣都跟着濡湿。
她在想,如果邵嵘谦跟那个林小姐订婚了,她是不是就拿不到龙涎珠救爸爸了。
“好了,今天没带备用衣服,别哭了。”邵嵘谦难得放柔了声音,宽厚的大手仍旧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
乔梦鱼听了这话,像是故意要跟他作对一样,哭的更大声了,金豆子一颗颗滚进他黑色西装的面料里,胸口湿了大片。
邵嵘谦无奈,舌尖抵了下上颚,只能继续安慰。
“第一次见,故意泼我一身红酒,现在又沾我满身鼻涕眼泪,算扯平了,好不好?”
小朋友不理他,继续哭的悲怆,像是在耍赖不肯承认故意泼他红酒。
实在无奈,只能继续哄:“好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
沉哑的嗓音像是湮灭在空气里,过了好一阵,怀里的小朋友哭累了,才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胸口,他放开一些,就看到小朋友仰着小脸儿,眼眶通红的望着他。
“寿宴结束,你就要回港区了吗?”嗓音软绵绵,沙沙哑哑的。
“要去佛罗达一趟。”邵嵘谦说。
乔梦鱼嘟着粉樱的唇瓣,一脸委屈的小表情,说话还在哽哽咽咽:“我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这个时候,他怎么忍心说不可以,即便他是过去工作,即便他会很忙根本没时间陪她,可依旧不忍心说‘不可以’三个字。
“可能会很无聊。”邵嵘谦提醒。
小朋友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金豆子说掉就掉,他立刻改口:“后天一早,我过去你家接你。”
眼泪一秒止住,可小表情还是委委屈屈的,目的达到了也还是明显的不开心。
“傅先生说要带我去秦城玩。”软糯糯的声音里带着控诉,像是在责备邵嵘谦刚刚为什么不帮她。
邵嵘谦眸底划过一抹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白嫩的脸颊,将金豆子擦干:“他逗你呢,不用当真。”
“啊?”乔梦鱼没明白他的意思。
她觉得,傅砚辞不像是爱开玩笑的人,更何况,他们也不熟悉,干嘛逗她。
小朋友不清楚,邵嵘谦却清楚的很,他不是在逗小朋友,而是在逗他,明知道他对小朋友上心,还故意说给他听。
岁数越大越不正经。
“一会儿让席遇送你回去,今天的场合不适合你。”邵嵘谦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