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下应当做的。”
张春水并没有居功自傲,他低着头轻声说:“此事还请殿下上心,切不可耽误时机。”
“此事交给你去办,本王信任你!”
唐明德摆了摆手,思绪飘远,父皇啊父皇,您究竟是属意谁坐上那个位置呢?
三日后,京都轰动。
只因一张折子递进了养心殿,南安帝震怒,在次日的早朝上不仅狠狠地骂了苏不容和那些被谢时安抓起来的官员,更是直言不讳他们欺君罔上,当诛九族!
谢时安递折子一事密不透风,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二个心里直打鼓。
“陛下。”
最后还是沈卿云站了出来,他恭顺地拱了拱手,打断了南安帝的怒骂。
“沈相有话想说?”
南安帝看着沈卿云,冷哼了一声。
“敢问陛下,这苏不容可是做了什么?”
沈卿云心头忐忑,仍旧是说:“臣惶恐,不知陛下方才…”
“他私铸铜钱!”
南安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估计是只顾着骂人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什么?!”
不止是沈卿云,其他人听了都惊住了,这苏不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铸铜钱!
“他不仅私铸铜钱,而且胆大包天把铜钱作坊修在了自己府下,这是笃定了没有人敢查他!”
南安帝气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看着底下这么多低头不语的官员,内心觉得自己梗住了一口气般,难受的要命。
“陛下息怒。”
沈卿云带着他们连忙跪了下来,陛下如今盛怒,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息怒息怒,你们只会说这句话!”
南安帝听了更气,冷冷地说:“此事绝不可能是他一个小小的知府便能够做出来的!”
“此事必定有人在其背后鼎力相助,否则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做不出来这种事。”
沈卿云附和了一句,又说:“臣等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不能放过任何一人。”
“沈相说的极是。”
南安帝听了这话,怒火倒是歇了几分,他坐回了龙椅上,目光扫视自己的几个儿子,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大家心知肚明,这苏不容与康王似乎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父皇,儿臣愿为您分忧。”
出乎意料地,最先站出来的是瑞王唐明荣,他此前听说身子不好将养了一段时间,如今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娇弱,但脸色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