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小心翼翼地为他消了毒,简单处理了伤口,岑声声夺过周时慕的车钥匙送他去了医院。
待周时慕上了药,又缠上了绷带,岑声声陪着他在病房中休息。
这一间病房里并没有其他人,空气中散发着淡淡消毒水的气味。
“你怎么在那?你在我身上装了雷达吗?”岑声声轻声开口道。
每次自己有危险,周时慕总是在关键时刻适时出现。
好似多年前周时慕也曾同她说:“你是跟屁虫吗?我在哪你就在哪?”
周时慕一愣,或是也忆起了过去的事情,竟破天荒地勾了勾唇角。
“是啊。”
岑声声看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一时间晃了神。
半晌,岑声声摇摇头,无奈地开口:“我说认真的,你怎么也在那?”
周时慕淡淡道:“下楼扔垃圾凑巧看见了,说起来垃圾还没捡起来。”
岑声声回想起那时的视线中出现的一团黑色,原来是垃圾袋。
抬眸看向那双平静无波的黑色眼眸,岑声声反倒比他更疼似的,轻声唤出他的名字。
“周时慕。”
“嗯?”周时慕挑眉,直直地回望她。
岑声声张了张唇,轻声开口。
“你……为什么总要保护我?”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来抵挡。
周时慕并未立刻回答,反倒移开了目光看向窗外,语气中的情绪并不清晰。
“为什么呢。”
“岑声声,你觉得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