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的是实话嘛。”说完又过来吻她,这次把舌头伸了进去,含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舌尖上一股复杂的甜味,不知道刚刚喝过的红豆甜汤的甜味还是别的,他没功夫去想,光是在湿漉漉的口腔里搅弄就让他精神陷入了麻痹的状态。
手在衣服里摸了一会儿就钻进了她裙子里,隔着丝袜和内裤的布料揉了两下她热起来的腿根,鼓鼓胀胀的,摸着还会微微凹陷,像是能挤出点水,他摸了一会儿她的大腿就紧紧夹住了他的手腕,“悟!”
“就一次,现在又不是早上,”他看了一眼屋外,天早就黑了,露台被灯光涂抹得发白,没有风,天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的踪迹,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紧闭的窗户上倒映出来的,他们两人凌乱的身影。他俯下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手扯着她的丝袜往下,“现在也没有人,没有声音,是大人快乐时间。”
律子睁开眼看他,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眼睛里一层水光,眼眶和嘴唇都是红色的,看得他的阴茎在裤子里彻底支了起来,不等她的回答,裙子底下已经被他脱得一丝不挂。
她等他把手指伸进去才开口,“……轻点。”
五条悟模糊地嗯了一声,喘着气里里外外地抽插,勾着手指在肉穴里转,摸着勃起的阴蒂。听见她压低了声音叫出来,才用上一点力气,把手指全送进去,按着阴蒂抽动。
律子在他耳边细声细气的呻吟,他摸了一手的淫水,黏黏糊糊的淌进手心里,开着暖气的密闭书房里顿时弥漫开浓烈而淫靡的气息,裹着体温,裹着他的手指,“早上的时候其实就有感觉了吧,姐姐。”
“……”她没回答,只是抓着他衣领的手紧张起来,连带着咬住他手指的肉穴也跟着紧张起来,黏哒哒的咬着,让他抽插的动静变得越来越响亮。裙摆遮住了她赤裸的下身,因为视觉受阻,身体上的触感也就随之变得敏感,他的动静都变得一清二楚。大拇指拨弄阴蒂,底下指腹不停地按压抽插,小腹深处比平时要热得快,一阵阵发胀。腿已经用不上力,就这么靠着沙发,敞开让他肆无忌惮地侵犯到深处。
他这时候很喜欢听她不受控制的呻吟,声音被压抑着,他就压到她身上,耳朵贴着她的脸听。呼吸早就变得乱七八糟的,夹着他的穴肉黏黏糊糊地咬着,没一会儿就让他满手是水,黏滑的淫水顺着手指全都浸到了裙子上,湿了一大片。她在晕头转向的高潮中搂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气息细长,鼻子里出来丝丝缕缕的热气浇湿了他的后背,呻吟听着也湿乎乎的。
“我要进去了哦。”她听见他解开裤子的声音,阴茎很快贴了上来,烫得她忍不住绷紧了腿,软滑的阴唇毫无防备地被他撑开,水淋淋的阴穴下意识地含着他推挤进来的龟头。他放慢了动作,一边吻她一边往深处推,顶到了深处,她忍不住哀叫。
湿泞的腔肉紧张地缠着他,刚进去就像是受了惊,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阴茎。快感骤然顺着脊椎骨攀附到头顶,五条悟爽得头脑发热。眼睛看着姐姐双眼紧闭,面颊潮红的脸,那种扭曲的满足感瞬间从腹股沟升了上来。他低下头用力地吻她,舌头伸进去更深,腰腹小幅度地在深处动作,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阴茎放肆地研磨穴道内每一处,他无比享受这种赤裸的触感,享受自己留在她身体里那种被她接纳的快感,还有——手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仿佛能摸到他每次顶弄她时撑起的幅度——这种彻底占有的安全感。
她被紧密的快感逼着陷入可怖的快感牢笼里,“够了……啊……够了,悟,太多了……”他的手掌心故意压了一下,小腹的酸胀刺激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呜咽着求他,那种钻进骨头里的酸胀感混进无休止的快感中,折磨得她止不住的抽泣。
五条悟得到满足后总是愿意施舍自己的体贴,稍微放松了一些后退,只是不等她喘口气,他又握着她的腰往里头插了进去。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被他几下就弄得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能够磕磕巴巴地喊他的名字。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像是可怕的咒语,无孔不入,钻进他后背的血肉里,骨头都在发痒,于是操弄的动静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重。
他侧过脸又重重地亲了她一口,她出了一点汗,泪水汗水糊在脸上分不清,眼睛和脸还有嘴唇都浮着一层暧昧的水红色,他挺一下腰,她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唇就会忍不住呼出一点湿漉漉的呻吟。上衣在他们拉扯的时候变得松松垮垮,乳肉随着他操的动静一上一下的晃着,看着随时都能从衣领口淌出来。身体依旧黏哒哒地咬着他,用力一点,能听见臀肉撞击时发出的钝响。色欲的围剿就在这时候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他,他则毫无保留地投诚于这种接连不断地欲望之中,面对脖子上逐渐勒紧的濒死般的威胁,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姐姐。”他痴迷地呢喃,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胸脯,他吻过一切属于自己的地方。
而她则靠着沙发冷冰冰的皮质扶手仰起细长的脖颈,隐秘而酸胀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断断续续如同呜咽般的呻吟。脆弱苍白的皮肤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的呼吸变成了粗重而可怕的喘息,赤裸下流的性欲加剧了人本性里野蛮残忍的一面,近乎于野兽般。他的眼睛幽幽亮着冷光,牢牢地注视着她的皮肤,舌头舔了一口,牙齿轻轻地摩挲。森冷的牙齿,猩红的舌头,虎视眈眈的模样像是已经不满足于肉体所能够给予的性欲,他变得更贪婪,贪婪到几乎能够咬断她的喉咙,见血见肉地把她拆吃入腹。
五条悟伏在沙发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抱着她的腰扎扎实实地往深处顶,回回都蛮不讲理地要把自己全放进去,一面操一面伸手揉她的阴蒂,逼得她在他射精之前高潮了两次。
律子被接连的高潮吓得止不住地挣扎,层层累积的欲望比死亡还要令人痛苦,她浑身上下都抖得不行,小腹不断地抽搐痉挛,近乎溺毙般陷入窒息的汪洋。可是她挣脱不得,他太用力,几乎是掐着她的腰插进去,每一次都精准地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被他紧紧钳制,不得不咬他,咬得他肩膀见血。
疼痛的刺激让他干起来动作更加不受控,气势汹汹地顶弄着抽插,用更加粗鲁的力道撞开她的身体。以至于射精时,他吻她已经是完全失控的状态,舌头压着她的口腔伸进去喉咙深处,她喉咙收紧的同时,热得要命的肉穴也用力地含着他。
带着一种抵死纠缠的劲。
“姐姐,看着我。”他过了很久才放开她,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她彻底汗湿的长发,要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就像在相机后面那样注视着自己。
她听见声音睁开眼,但很快脑袋又垂了下去,疲倦地喘气,性爱总是让她耗尽精力。手挂在他的肩膀上,连动都不想动,只开口催促他把自己拿出去,疲软的阴茎依旧堵在肉穴里,涨得她双腿发酸。
“再等等。”他依依不舍地索吻,缠着她温存。她始终不看他,又或者看了,但是两眼湿濛濛的像是浮着十二月冬日清晨时分的雾气,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