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清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很快就把刀和梨都放到了桌面上:“要。”
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卫生间,独留夏歆在客厅,心跳还未平复好。
夏经安找到茶叶下来,还在旋转楼梯上时就发现客厅的人三分之二都跑不见了。
只余他刚烧的那壶开水,还袅袅的冒着热气,以及陷在沙发里,失魂的夏歆。
“琅清呢?”
夏经安走到夏歆身边,问她。
又听到这个名字,夏歆猛地回过神。
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脸的在微微泛疼。
“爸!她是个疯子!”
夏歆忽然激动了起来,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脚踝还伤着,站起身大幅度的甩着手:“她就是个神经病!”
“夏歆!”
一向温声和蔼的夏主任拿出威严还低呵了一声:“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现在玉琅清不在,夏歆又恍惚以为自己的脸被伤了,根本不怕此刻的夏经安。
“爸!我没胡说,你看我的脸,是不是流血了?就是她割的,她刚要拿水果刀割我的脸!”
夏经安看着夏歆洁白无痕的
脸,拧着眉又去看桌面上置在雪梨旁边的水果刀,只觉得夏歆自己才是她说的神经病。
眼见夏歆在叫嚣,夏经安拿着茶叶上前两步拉住她,不让她喊起来。
“我看你是没吃早餐饿出幻觉了,你赶紧回你房间去好好待着,咋咋乎乎的像什么样!”
卫生间里,夏眠依稀听到了些什么吵架的声音,但听得不太真切,刚想出去听得仔细些,就被玉琅清喊住。
“夏眠。”
“嗯?”
“过来洗手。”
夏眠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我刚才洗了。”
她去厨房看陈姨菜做得怎么样的时候就洗了,还是先洗了手再洗的葡萄。
“再洗一次。”
夏眠:“……”
行叭。
夏眠意思的上前两步,想着等玉琅清洗完她再洗。
洗手池边上放着洗手液,玉琅清摁了半泵,已经给手搓出了泡泡。
她洗得很全面,连细枝末节都不放过,似乎生怕刚才捏死的虫子有病毒残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