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里又怕又颤。
“你这
人怎么这样?!”
夏眠怒视玉琅清。
玉琅清俯身,极近距离的靠近夏眠,鼻尖轻触,眸色沉沉的与她的目光对视:“久了,你就会知道我还有很多样。”
“不止你以为的那样。”
往后的一小时里,夏眠生动的明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十一支玫瑰,愣是打得十支玫瑰像是被什么暴风雨席卷而过似的,不忍直视。
被迫伸出手心像小时候偷偷在学校桌椅上乱涂乱画般被老师抓到随后拿木棍打手心一样,又像是古时的夫子对待背不出书的学生,用戒尺打手心一般。
只不过玉琅清就地取材,用的是玫瑰花。
夏眠最后抱着抱枕的一角哭:“你这是家j暴!”
玉琅清看了眼她有些发红的掌心,拈起了一片打落的花瓣一点点的在指腹上搓玩,声音清冷。
“那你知道错了吗?”
夏眠咬了咬唇,感受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语气,像是被刀架在脖子上般,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认栽:“知道了知道了!两只耳朵都知道了!”
看着她含着因为承受莫名委屈而盈出泪水的发红双眼,玉琅清忽地心一软。
明明开始是因为心疼她,才想来抱抱她,最后怎么会变成让她把手伸出来打了一顿。
嗯……
要怪,就怪她不会讲话好了。
谁结婚没到两个月,婚礼还没办呢,就开始想着离婚的事。
她既然能说出“离婚”这两个字,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心里偷偷想过很多次了,想想就心梗。
玉琅清把带着一身玫瑰香气的人抱进了怀里,唇瓣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句。
本来还满心满情想的是,自己竟然被教训了的夏眠,闻言眼睛噌的一下,像奥特曼看见怪兽打开了开关一般,亮了。
“那……那好吧。”
夏眠吸了吸鼻子,好像十分勉强的应道。
坐直身子看向茶几,果然如玉琅清所说的:
“还给你留了一支。”
茶几白色的方形瓷盘子里,最后一支漂亮的红玫瑰,带着绿色的茎身,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咳。”
夏眠清了清嗓子,又自己揉了揉手腕,开始她的当家做主时光。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