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正儿八经的回道:“玉医生。”
沉嫱:“……”
她真是恨铁不成钢:“不喊老婆的?”
夏眠抿唇:“嗯……这个,太腻歪了。”
沉嫱恨不得双手握住夏眠的肩膀拼命前后摇晃将她摇醒:“那你连名带姓的喊不觉得很生疏吗?”
她真是怕夏眠那天惹玉琅清不高兴了,就被扫地出门,成为豪门弃妇。
尽管按目前来看两人相处得很和谐,她也不太清楚夏眠怎么会能和玉琅清闪婚,可别人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夏眠作为她的好友,她不免替她担忧。
夏眠皱眉:“可她也是这样喊我的。”
沉嫱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真是服你了,人家那么漂亮那么高贵,喊你一声名字怎么了!”
夏眠:“?”
沉嫱摇着头,自言自语:“真是让我为你操碎了心。”
夏眠:“……”
这心你能不能自己放进肚子里?
“还好还好,还好有我在。”
沉嫱说着探头出去,看玉琅清没注意,她偷偷从自己的方特包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鬼鬼祟祟的塞进了夏眠的行李箱里。
在夏眠疑惑不解且震惊的目光下,先比了个嘘的动作,又捶了锤心口。
沉嫱:“做朋友,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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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又收拾了一下,关好门窗水电,三人就坐上玉琅清的车去了机场。
夏眠穿了件白色的修身针织衫,配了件樱花粉的阔腿裤,和玉琅清还挺配的。
沉嫱坐在后座摸了摸推到头顶的墨镜,无聊得打哈欠。
这两人坐车为什么连音乐都不放?也不聊天,就看着路况,像是两个人一起在开同一辆车一样。
有玉琅清在,沉嫱有些话题又觉得不合适当着她的面和夏眠说,她玩了会儿手机,没多久头一歪的就睡了过去。
玉琅清透过后视镜扫了眼后座的情况,在等红绿灯时问夏眠:“有去过法国吗?”
夏眠摇头:“没有。”
说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连国都没出过。”
她证件那些都是玉琅清帮她办的,其实玉琅清知道,只是以此开口罢了。
“那有想去的景点么。”
这个红灯很
快,马上又绿灯了,玉琅清启动了车子,白皙修长的手上,昂贵的戒指夺目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