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开始慢慢相信金庸先生笔下的武侠可能是自传的传闻了。
以前的武林莫非真的有传说中的轻功?飞檐走壁?九阴白骨爪?
以为会有什么吩咐发泉奈反复咀嚼花见口中的词。
摇头道:“我们是忍者,什么是武林高手?”
先不提花见口中无人知晓的过度是不是真实存在,看在那一袋小判的份上,泉奈相当有耐心。
况且这位确实很像是一位外乡人。
他至今不会忘记当时藤冈小姐问自己这个国家叫什么名字的认真表情。
她是真心在认为,他与大哥所建立的木叶是一个专属于忍者的忍者之国度。
当晚,花见把海螺小心的放在床头,她给海螺弄了个软塌塌的床垫。
看着海螺头顶的拉环,花见手痒痒的。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她把枕头一盖,像个小偷一般偷偷摸摸的问:“海螺,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可爱的小伙伴呢?”
这种道心破碎的世界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最起码再来一个狐朋狗友们一起享受享受。
熟悉的雪花声没有多久,花见估计是里面的水都倒干净了。
“两脚兽,你希望有什么样的伙伴呢?”
印象中只会一问一答的海螺出人意料的有了人情味,只不过这个称呼
“你可以叫我花见。”
花见一脸无奈,要是她凶一点,她的床应该会很湿吧。
“好的两脚兽花见。”
海螺从善如流。
算了,和一个海螺计较什么?
花见认为自己是个心胸宽阔的好人。
“来一个和我一样,爱唱歌跳舞,年纪又大还不服老的。”
花见随便开口,她这样的朋友一抓一大把,还有不少那种发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朋友。
怎么着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