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末将有军务在身,先行告退。”
说着,他快步离去。
容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狭眸微眯,随后目光又停在余清弦的身上。
余清弦的衣衫略显凌乱。
“你为何在此?”
余清弦攥着衣摆,怯懦回:“回神君,是父君命奴婢去魔域看望长姐。”
“你和烬明战神很熟稔?”容遂语气里说不出的闷。
余清弦低下的头埋得更深:“只在天牢中见过几面。”
容遂显然不信,眼神戏谑地俯视着她。
“可不像只见过几面的样子,莫不是你在天牢里私定终身的良人?”
余清弦面无血色:“奴婢不敢。”
“你会不敢?一个闺中女子,都敢绣本君的名字,和别人私定终身,不无可能。”容遂望着她一字一句。
余清弦听到这话,不知该怎么解释。
容遂靠近她,她急忙后退数步。
“神君,时候不早了,奴婢先回去了。”
话落,她快步朝着蓬莱帝宫而去。
容遂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测。
九重天上,天色渐晚,暮色迟迟。
余清弦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回蓬莱帝宫,鞋上渐渐渗出血渍。
蓬莱帝宫内。
见她回来,天后汝姮紧蹙眉头。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去哪厮混了!?今日有人撞见你与容遂在南天门门口相会,举止亲密!”
“若芙和容遂婚期在近,你怎还敢肖想自己姐姐的夫君?”
“你现在既然是天界九公主,就应该谨小慎微。不要行事不端,落人口舌,让他人笑话本后教女无方……”
余清弦着急忙慌地解释道:“母后,我只是在南天门偶然撞见神君……”
听到她回话,汝姮面有韫色,一步步朝她走近。
“还敢撒谎!”
说着她反手一把掌落在了余清弦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