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也能,所有雅间都是套间,觉得厅里不好办事还可以去隔壁。
只不过美人们都只服务夜场,会一个接一个在楼下台子上跳舞,凭栏的客人们投下打赏,若得美人心意,便会上来服侍。
所以在此之前,有什么需要只能由她来代劳。
少女这样说着,一边拿眼睛偷瞄容秋。
他本就是个漂亮的小郎君,偷偷穿上老婆的衣服,就更显得丰神俊逸。
“那倒不用了,我儿子喜欢年纪大的。”柏白慢声细语地笑道,“不过菜单和名册可以留下。”
柏白点了酒和几道爽口的小菜便叫她下去了,歪在容秋身侧的栏杆上,指尖一点花名册。
“我儿子喜欢的这个是头牌呢,要最后一个才出场。”
容秋的目光有些微的失神,他下意识扯松自己的领口,问柏白:“爹爹,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热?”
柏白笑起来,给他递去一杯酒:“喝点吧,喝了酒凉快了。”
他话音一落,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寒。
奇怪,是这里的阵法漏风吗?
柏白也没多想。
容秋乖乖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又吐回去半口。
“好难喝!”
“多少喝点吧。”柏白哄他,“那街上的金粉里掺了东西,被这里的酒香勾起来,你不喝会难受的。”
容秋:“噢。”
柏白为他换了杯新酒,容秋背靠着栏杆,抱着杯子小口小口抿。
竟是一副其余人都不愿看,只等那一人的意思。
柏白理了理儿子的额发,瞧他眼睛发直,乖乖喝酒的样子,无奈自语道:“怎么量这么浅呢?也不知道一会儿便宜了谁去……”
夜场不多时便开始了。
歌楼中顿时鼓乐齐鸣,神光游|走。